她神茫然地将这两个字重复一遍,听见江月年朗声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她发:“对啊!这是个超级稀有超级漂亮的族哦。所有灵都拥有金发、绿睛和细的耳朵,就像你一样。”
然后低脑袋,学着江月年的动作,小心翼翼把落在她眉心:“我跟你走。”
谢清和想,她从小到大都被骂作怪,所有小孩都在嘲笑她的丑陋与怪异。
随即指尖颤抖着蜷缩向上,轻轻扣住江月年手指,一地回握住她的手。
谢清和的后背悄悄一僵。
江月年……说她漂亮。
谢清和在之前表现了教科书级别的病和占有,可当跟随江月年离开安平村后,便又恢复了记忆里向腼腆的模样——
偏偏谢清和本人神淡淡、无动于衷,把视线从开关上挪开,有些狐疑地看向江月
毕竟她那些所谓的病与占有,都只会送给独独一人。
由于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歧视里的缘故,她还是不太敢见到陌生人,坐上回程的士后始终低着,不与任何人有视线接。
简直是个让人无法逃离的漩涡。
心里的烟砰砰炸开,从对方的瞳孔里,谢清和见到自己的模样。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她到底知不知,这样……真的很让人害羞。
“这是沐浴,钮就会来,”考虑到生活在几十年前的谢清和应该不会使用现代设备,江月年留在客房的浴室里耐心为她解释,“这个是源开关,把它扭到左边再往外——呜哇!”
在此时此刻,光亮终于回到她边。
返程的路非常通畅,没过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
她们两人都在山里沾了不少灰尘,江月年更是在废弃已久的池塘里搜寻过东西,衣被打不说,还黏上了绿苔和浮萍,看上去实在不怎样净。
江月年见她神微黯,便明白谢清和又习惯地陷了自我否定。她定定与之对视,用无比定的吻告诉她:“与众不同并不等同于丑陋。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萤火虫掠过江月年漆黑的发丝,覆一片朦胧如梦幻的薄光,一如那夜闭上时,谢清和见到的那缕渐渐远去的萤火。
惊慌失措、双通红,涌动的淡金纹路在额与眉心疯狂蔓延,说不的古怪与突兀。即使是面对着这样的自己,江月年也毫不犹豫地亲了亲她,然后对着她的睛说,很漂亮。
讲到一半就被吓得惊呼一声,这可不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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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卑心理由来已久,要想解开心结、让谢清和与其他人正常绝非一日之功。江月年明白这个理,便也只是握住她的手,轻轻说上一声:“别怕,有我在。”
“……灵?”
“怎么了?”
等共存的灵族——大家都会明白这一,你和他们是一样的,没什么不同。”
*
可她并不漂亮。
回到家后,江月年先是简单向封越介绍了谢清和的份,声称这是她的一位朋友,将在未来的日里寄住在这栋屋。封越向来信她,因此并没有刨问底,在这之后,需要的事就是带谢清和好好洗个澡。
灵轻垂睫,从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因、因为谢清和她,不知为什么就把衣服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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