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挑了挑眉,疑惑的问道:“佛珠?”
她从来都不戴珠子之类是饰品,就连那类的法器都很少。
见叶闻疑惑,沈挚更加怀疑是那串佛珠的问题,连忙跪下以首叩地请罪:“奴该死,那佛珠应该是佛修的东西,奴以为是主上收下的。奴罪该万死,请主上赐罚。”
“菩提珠吗?”叶闻想起当时在自己身边的释言,她是提过要他的菩提珠,菩提珠也的确有驱魔的作用。
扶着床沿站起来,出声问道:“哪只手?”
“左手。”沈挚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叶闻抬起左手,转了转手腕,忽然发觉自己手上的皮肤比以前好太多了。以前总是透着一抹瘆人的青白,现在居然泛着好看的红润。
没多想,右手在左手手臂上摸了摸,没有异物感,她回头看向那张大床,床上的东西一目了然,没有菩提珠的踪影。
所以说,菩提珠现在是……在她的体内?
叶闻背后一寒,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撑不住,扶着床柱让自己的小心脏缓缓。
这张床与之前木质的床不一样,床柱光可鉴人,一张白皙的脸从叶闻的视线中一晃而过。
叶闻一愣,飞快的看向床柱,床柱上映着一张干净无损的脸。
“沈挚,镜子。”
沈挚手一挥,一面精致的银镜出现在手中,他这次拿的镜子明显比上一次的照人更加清晰。
叶闻上次是慌张,没注意,这次才意识到沈挚好像一直备着镜子,又没见过他照过镜子,似乎是专门留着应付现在局面的。
看到镜子中的人,叶闻怔住了,这张脸……
若是上次看只是觉得和自己原本的脸有几分像的话,那么这次是几乎一模一样,她就像是在透过镜子看着原来的自己。
她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如果自己侵占了魔尊的身体,那么魔尊的灵魂去哪了?
像她想象的那样湮灭了,还是穿越到了现代的自己身上,亦或是在这个世间到处飘荡,伺机而动?
这些她都想过,可是现在她突然有了另一种怀疑,从沈挚的态度和举止来看,魔尊死了不止一次,为何独独那次被她穿越了?
就连小雷魔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虽然这样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沈挚是比小雷魔更了解魔尊的人,小雷魔不在的这五十年间,魔尊的一切都是沈挚在打点,就连复活这种事情,也全权交给了沈挚。
若是连沈挚都没有怀疑过她,这就说不过去了。
她一开始的试探,便证明了沈挚不是蠢人,这样一个极为聪明的人,为何对她的举动没有产生一丝动摇?
每一次死去复活,就是一次重新读档,叶闻怀疑,她穿越的时间可能她想象的要早。
这个怀疑光是想一想,叶闻都觉得怪诞无比,怎么可能呢?
根本不可能。叶闻这样说服自己,可这种想法一出现就没办法遏制,让她不断的想要得到真正的答案,而只要询问沈挚,她马上就可以得到答案,可是她又担心沈挚会因此怀疑。
很快,叶闻这种担心就不见了,魔尊每次复活都会失忆,她究竟有什么好担心的啊,蛋疼啊。
“沈挚,接下本尊问你什么,你都要据实回答。”叶闻从床上站起来,她的精神很紧张,在床上根本坐不住,仿佛站起来就能增加不少底气一般。
“是。”沈挚隐约猜出了叶闻要问什么,从叶闻带着记忆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回答一切的准备。
叶闻冷静的问道:“我这几次醒过来后,行为语气有何差别?”
沈挚回道:“没有太大的差别。”
叶闻皱了皱眉,对他的回答不是很满意,“比如呢?详细一点。”
沈挚沉默了一会儿,回道:“主上每次醒过来都会问“我是谁”,若是奴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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