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昭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哪个父亲不自己的孩的?”
她仰睇李存勖光鬓的眉,湛然若神的,昭然若揭的野心怎么藏得住。只是……
②述里朵对应历史上契丹王后述律平,因为动漫第四季开始一些历史人还有地名有刻意作区分,譬如动漫中第六季是李嗣原而非李嗣源,我写作时以先者为参照,第一季叫李嗣源仍为李嗣源,第六季才现述里朵这个人,就称为述里朵。
他心里孩气地立誓,往后要找来天间最珍稀的玉,来他世上独一无二的意中人。
李存勖双眉一轩,架不住她恳切的神方勉:“好罢,我尽量不与他为难。”
“存勖,你所图甚大,心气又,但李星云这一世,我们都当暂避锋芒,从计议。”
“……也许罢。”经她这么温言语一分析,他果然好受很多,捉住她手指在边轻吻。她竖起指抵在他边,先谈正事:“契丹那边如何了?”
大唐遗孤,听着好像很尊贵似的,但其实到得晚唐,天也不过是个份些的件,被势力最劲的藩镇诸侯们呼来抢去,格外跋扈的还敢直接废立天。李星云……怕是得步他父祖后尘。只是不知,谁又是一个朱温呢?
李存勖诚恳:“有啊,朱温和朱友珪。”
,父王他是对我不满意么?我这回灭燕国,退契丹,自以为大功一件,可他见我时只淡淡夸奖几句,便让我回潞州守着。”镜心刻意以本朝祖太宗作比,叫他更是郁卒。好歹太宗皇帝是碍于嫡次份,可自己呢,不仅是嫡更是独,怎么想也不该被父亲冷相待。
“然兴,忽而亡,北遁仓皇~①”李云昭没好气地了一他脸颊,他才不唱了,用正常语调:“耶律阿保机吃了这次亏,在贵族大会上被耶律剌葛等兄弟借机发难,这会儿有的痛呢。我看耶律剌葛蓄谋已久,说不准真能成事。”
“说的在理。你这边呢?我在回程路上就听说了,李星云横空世,你之前所料果然不差。你来找李嗣源,就是为了商讨关于这小的事罢?”李嗣源年轻时相貌还算周正,可惜中年发腮,要是他成李存礼那样,李存勖问这话时可不会像这般心平气和。
①这句唱词原本指的是元朝,因为都是北方游牧民族,用在这儿也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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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北方草原的敌真如野火烧不尽,风又生。秦汉时有匈,两晋时有五胡华,隋唐时有突厥、回鹘……如今契丹一日一日成了气候,他俩除了加边防,警惕侵,只能盼着契丹拖得越久越好。
李云昭一时语,抓了抓他霜白的衣袖,示意他坐说话。李存勖挨着她坐,她靠上他的肩,把玩着他垂落来的暗红发丝,像是一匹被血染的绫罗。她温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极则辱,慧极必伤。也许你父王正是怕你这一路太过顺遂,过刚易折,才刻意冷待你,稍稍挫挫你意气。他只你一个亲,真能越过你把晋王之位传给其他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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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我想着先派人和李星云接接,探一探他的虚实。李嗣源也有此意。”李嗣源当然不会这么纯良,打得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她自己无意于挟天以令诸侯,也容不得旁人去实现,以正统名义向自己施压。
“不好说,耶律阿保机的妻述里朵②谋略过人,娴识军事,背后又有述里家族撑腰,于耶律阿保机良多襄助,而耶律阿保机本人在契丹各中极有名望,豪气云,不乏赫赫功绩。这两方对垒,我觉着还是耶律阿保机会胜呢。”因着她自己是女,李云昭对这位素有贤名的契丹王后十分兴趣。
院中一时静谧无声,唯有风飒飒,清泉漪漪。李存勖投桃报李,取自己的佩玉,系在她空的腰间,抚平衣裾后还不满意,心上人容光照人,肤胜玉,自己这块玉几近纯并无杂质,也被她轻而易举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