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惊蛰听了这话, 心底一突, 他不再追问真正的第五件神是什么, 而是问:“这样的邪,伪装成神多年,会有什么影响?”
而生谷,也与貔貅关系匪浅,而锁魂灯,曾是生谷至宝,但生谷的场,却是谷血漂橹,血甚至污染了整条河。
孟惊蛰还想细问,但神像却不愿意继续解释,而是说:“你该离开了,我这里不需要人陪。”
“锁魂灯?”神像听到这个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说:“一件伪装成神的邪, 如何能放在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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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避而不答,而是说:“你问了这么多,也该到了离开的时候。”
而是责任。
孟惊蛰摇,说:“能不能承担,我自己说了算,并非他人衡量。”
孟惊蛰如今也不过二十来岁,神像阅尽一切,自然能一读他的年纪。
一群意识,在这剑冢当中四游,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成了没有思想的游魂。
“你应该公平一,给前人什么,就该给我什么。”孟惊蛰说。
“来这里的人很多,比你的人不少,但他们最终也只能魂归此,有些事,行承担,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愿告诉你。”神像想也不想就说。
神像许是见孟惊蛰的态度实在太过决,便说:“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两个最者都已经陨落。”神像说。
孟惊蛰想到了早早就在上古五大家族里销声匿迹的杨家,杨家与貔貅绑定,但这样的瑞兽,都镇不住家族气运,导致杨家消亡。
“离去未必是坏事。”神像说。
当他的意识化为万千碎片的时候,他看到的不是一两个残存的意识,而是一群。
神像听了这话,语气中有些诧异,说:“有什么场,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你这五只手,原本拿着的东西是什么?是珠、龙剑、翻天瓶,锁魂灯, 还有夜雨铃?”孟惊蛰问。
“那邪该如何销毁?旁人不知,你应该是知的。”孟惊蛰说。
孟惊蛰在与他们手时,便有一觉,看似留来的是前人剑招,但他却觉得那些剑招是有灵魂的,就好像有看不见的影,在与他手。
惊蛰听他话语中意有所指, 但他此时却想不到那么远,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这尊神像,对于他来说,会成为他撕开世界真相的一个缺。
意识也是有气味的,孟惊蛰并没有在他们上闻到半怨气,反而满满都是斗志,就像是要去奔赴什么重大使命一般。
“可我在剑冢当中,已经打败了他们。”孟惊蛰说。
不是奖赏。
因而这般,孟惊蛰越发能猜测到这次考验的终会有什么。
“这就是你一直促我离开的原因吗?”孟惊蛰问。
他其实十分不忍孟惊蛰踏上这条路,毕竟孟惊蛰与兽,与貔貅都关系匪浅,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亲近的后辈一般。
这两个意识发现孟惊蛰的意识时,还显得颇为惊奇。
“我继承了珠,获得了龙剑,又在此铸造了自己的剑心,况且,我虽年轻,但已经化神。”孟惊蛰说。
因而孟惊蛰觉得,这个地方除了神像有自己的意识,还有其他的意识存在。
剑冢里的那两个剑客,一个重速度,一个重力量。
“是有人的不离开,让你难过了吗?”孟惊蛰问。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况,他几次其实陷绝境,但对方都留有余地,并没有直接取他命,而是以一非常隐晦的方式避开要害。
神像沉默许久,再次开,却是说:“离开吧。”
“你能相信他们,为何不能相信我?”孟惊蛰问。
毕竟他们也没想到,孟惊蛰竟然能当面表演一灵魂窍。
孟惊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提到五大神兽的时候,这神像的脸,似乎变得柔和起来。
“不需要人陪,那五大神兽呢,它们也都离你而去了吗?”孟惊蛰问。
“你年纪太小。”神像说。
只有两个意识上,还散发着非常厚实的魂光。
神像静默许久,方才说:“不虎山,焉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