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稍,他的鼻梁……都组合在一起, 凝结成□□般尖|锐沉默的注视, 向她传递了很危险的信号。
“没有。”
摸。
她吞回了就要到嘴边的“我不玩了,阿谨你今天觉好奇怪,等明天我们再认真聊聊吧”,将其变成:“我们换一个方式玩!用摇骰以外的方式玩第六局!我第六局的赌注必须是刚才你说的那个权利!相对的,相对的,唔,为了公平……”
这双手,无论是摸,还是摸耳朵……都让她喜得不行。
沈凌打了个寒战。
摸肚。
薛谨放了笔。
“你以为——这个游戏果然有古怪!”
奥利奥饼。
一边吃着奥利奥一边可以享受的膝枕。
“这次我来摇骰!”
——在这段关系中,自制力向来不是沈凌需要负责擅的分。
“凌凌,这是惩罚游戏,惩罚游戏有古怪很正常。”
【然后血……】
摸耳朵。
她说不上来, 但觉得接来会是比血更可怕的事。
“呸!本来就没有这权利!因为游戏的可疑结果而抗议是每个玩家的正当权利, 讨厌的钵钵不要把什么都扯到妻权利上!”
“不。”
沈凌:“……”
祭司大人盯着他弹动的手指,咽咽,“我说过我会努力好的妻,阿谨……所以这个要求什么都可以!我一定会办到的!”
【会被他的手攥。】
——这份注视甚至能让她的手在沙发上揪一朵小小的结,要知即便是以前血……沈凌也没这么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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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唔。
最终是薛谨主动撤开了这份侵略过的注视,他低拿过了之前摆在另一边的表格:“这里的局数胜负与赌注记录要写清楚吧?”
她瞬间觉得自己里的力气好像“唰”地一回来了,“来玩第六局吧阿谨!这次的赌注就定为——定为这个!你刚刚提的这个权利!”
“一、这是个很公平的概率游戏,凌凌。”
薛谨转了转手里的笔,沈凌恼怒地再次被他漂亮的手指引过去。
薛谨拿过笔,开始在表格上写字:“虽然抗议不公平的游戏是玩家的正当权利,但是——”
猎人单独向猎传递的信号。
沈凌:???
她动了动, 缩缩脖, 想要躲开这份注视。
望着整只亮起来的金灿灿的漂亮妻,他直截了当地回答:“不要。”
“……凌凌,比起你输不起后开始的胡猜测。”
薛先生了一遍表格,确认:“这里没有‘因为玩游戏一直和对方平局所以不甘心地闹脾气权利’。”
伟大的祭司在“摸摸耳朵摸肚一边吃奥利奥饼一边得到膝枕”的大诱惑,还是没能忍住。
“……啊不行!不行!不可以再玩这个掷骰了!”
“二、‘不甘心地闹脾气后被丈夫提供摸摸耳朵摸肚与奥利奥饼一系列服务安抚, 并在之后的每局游戏中故意认输,甚至给胡闹的你提供膝枕’是妻的权利。你没有享受过,只不过是以前我和你没玩过这惩罚游戏。”
“错觉。”
【肤会被贴上他的牙齿。】
薛·醉到神志不清·老实人·谨:“这项权利里包的服务太多了,现在让你赢走了,接来就不能继续玩游戏欺负你了。”
“第一局你赢回了和我睡在一间卧室里的权利,第二局你赢回了让我跟在你后面收拾所有被咬坏的抱枕的权利,第三局你赢回了让我给你提供一日三餐的权利, 第四局你赢回了让我提供一日三餐的同时询问你想吃什么的意见的权利……”
“你是说了要玩游戏欺负我吧?”
“你刚才是不是说了要欺负我?”
“……为了公平,你的赌注可以是一个和这个权利同等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