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前又调了一遍:“睡醒后的第一件事,去撕了那张表格。”
不愧是我,够狠.jpg
沈凌快地又蹭了好一会儿,用脑袋用鼻用脸在自己最喜的怀抱里拱来拱去——她本以为用同一床被睡觉会很不适应呢,实际上,嗯……
哦。
“……”
不过……
然而——
把“隐藏”刻骨髓的男人一气。
这不就是躺来也能享受阿谨所有气息的绝佳位置嘛!
旁观的沈凌歪歪。
“你枕在另一边睡吧,凌凌。贴着我的后背就可以,不要过来蹭。”
“阿谨阿谨,你让让,让让,你挡住我啦。”
又和,又舒服,又……
但他是那个清醒而克制的绝佳仆人,所以他只是略略推开沈凌,侧过调整了姿势。
嗯,基本的自制力连酒都无法摧毁啊。
比枕比胳膊比隔着棉被的都要多了!
“凌凌,去盖你的被。”
在被窝里左蹭蹭,右蹭蹭,然后还打着圈拱了拱,似乎是要以人形在他上踩几个小标记,留气息或发来标注占有权。
沈凌又不安分地拱到他的正面,爪爪在被里胡摸了摸。
“我会拒绝的。”
绝佳抱枕睁开瞥了瞥她,沈凌莫名又有想发抖了。
……即便决定利用千方法哄妻上本垒,还要把最终的选择权留给清醒的我……
可昨晚我困得一沾枕就睡着了,本没叼什么玩。
“危险。”
——睡眠与休息能让人冷静,当然,我现在这把脑满黄垃圾、不停思考幻想实践的可行的行为——它会随着我彻底休息好,挽起袖去厨房菜,专注打扫家务等等日常工作时烟消云散的。
心底的野兽还想咆哮什么,被森严定的理智重新踹回渊底。
薛谨:“……”
我啊。
“嗯。我会喊你的。”
啊……幻想是无罪的,但太多太细致积累太久的幻想着实……
“?好呀?那我们一起去睡回笼觉,然后……唔,十钟起来?”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沈凌顿了顿。
薛谨谨慎地把茶几上的表格收好,然后着太走回了卧室。
正完成睡前惯例打玩耍的小猫趴在他肩膀上皱皱鼻,“是你亲手把我被烧掉的,说以后要睡一床……你忘啦?”
薛先生小声告诫自己,直接躺倒,用被蒙住脸。
薛谨:“……”
最后她找到了他右侧肩膀方的位置,发了一声“咕噜”后,直接枕在了那里。
丈夫的嗓音听上去一如既往,就是稍稍有发哑,“那大概是你昨天晚上睡觉时往床上叼的积木玩。”
“什么?”
被角被掀开,柔、鲜、漂亮又和的女孩贴着他钻了来。
“没什么……我昨天喝了酒,凌凌,可能今天还是需要休息一会儿。你介意我待会儿也去睡个回笼觉吗?”
她奇怪地抬起脑袋。
他默默睁开睛。
作者有话要说: 凌凌啊,再摸会事的。
【我保证这件事非常好玩,你想试试吗?之后就不可以反悔,反悔了就不是我听话的妻。】
看来那基本的自制力的确被酒全摧毁了。
说起来,昨晚他喝多后是自己在沙发上睡的?
“阿谨,有东西在戳我。”
“什么危险,阿谨?”
“哎,好像是积木?”她疑惑地说,“我没有这么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