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女孩子逛个街为什么突然要去学挖掘机啊。
【与此同时】
薛妈妈在某些事上的直觉永远是正确的。
“你好,小姐,听说你在找工作?要不要和我们去吃甜点,我们这儿有份报酬很不错的工作。”
“?好呀!”
——那就是沈凌完全没有自觉,去拒绝这种暧昧邀请。
但这倒不是一种毫无危险意识的“好拐”,而是力量强大者的浑不在意。
作为掌控运势的教团最强祭司,沈凌清楚地知道所有低等生物都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在祭司大人的世界里,所有主动接近的生物只有三种类别:
来服侍她的,来挑衅她的,阿谨。
……某人微妙地被分为第三类别暂且不提,沈凌简单的分划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她对陌生人的态度:
来服侍她的会理所应当地接受,服侍本喵是低等生物一生莫大的荣幸;来挑衅她的就在对方挑衅时一起去垃圾桶约架,然后几爪子把它挠成小弟。
故此,看在所有其他浸淫社会的人类或非人类眼中,沈凌的社交方式如此单纯:对所有向她问好的生物挥爪子表示“来玩来玩”,对所有邀请都表示“只要好玩就没问题”(。)
至于对方主动的示好是否就表示“顺从服侍”,除杀气以外藏在眼神里的东西也可能代表恶意,成年男人请她喝酒请她吃点心暗示了什么东西,被询问手机号码时如果答应就表示可以和对方约会……
种种种种人类社会的潜规则,种种种种在“服侍”与“挑衅”之外的复杂情形,她还远远不了解。
毕竟她用人形在外面的世界行走才不过堪堪一年,变成人形也是为了吃到某人的炸小黄鱼。
——然而,因为是位太过幸运的祭司,这么“武断”的分类与实行从未给她带来困扰。
反而总能遭遇什么意外的事件,无形中解决自己目前面临的困境。
“小姐,坐这个位置可以吗?”
几个来邀请她吃甜点的男人似乎也是阔绰的阶层,他们领她去的是一家窗明几净的咖啡厅。
沈凌被安排坐在靠窗最好的位置,也正好被那几个男人簇拥了起来——这是张挺大的圆桌——这如果换了其他女孩,要么因为被簇拥的感觉而脸红、要么感到不适从而找借口离开。
但伟大的祭司被所有低等生物簇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沈凌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直接拿过甜点菜单:“好了,你们打算请我吃什么好吃的点心?你们说的工作是什么?不要绕来绕去了,直接说,说完了我赶着走呢。”
男人们:“……”
其中一个打扮最时尚的抬手打了个响指,招来服务员。
服务员是个年轻靓丽的女孩,端着托盘和水杯踢踢踏踏过来,但在看到这桌客人的脸时不知为何白了脸色,送完水后就逃跑似的离开了。
男人并不怎么在意服务员避如蛇蝎的态度,他轻咳一声,微微俯身贴近沈凌:“事实上,小姐,我觉得你很漂亮……”
沈凌眼都不眨:“我当然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别说废话别说废话,你们要给我什么工作?”
“……”
气氛尴尬了好一会儿,这些人中气质比较好的那个讪讪地伸手:“我来帮你先放下东西……”
他所要拿走的是沈凌怀里紧紧抱着的古董收音机。
虽然这个姑娘漂亮得像女神,抱着收音机走路也像在拍时尚大片——但坐下来和她直接对话,看着这台收音机还是有点奇怪的。
尤其是距离拉近让他们注意到了奇怪的一点:明明这是个穿着小高跟、走路风姿绰约的美丽姑娘,她抱收音机的姿势却像极了小女孩抱玩偶……
有种古怪的依赖感。
好像她还没长大似的。
“不准碰。”
沈凌抱着收音机往后挪了挪,眼神陡然警惕起来:“不是说提供工作吗?工作呢?我现在只想要找工作——不准碰我的东西!”
——是这些人说会提供工作,还说她这个条件完全可以胜任的!
几人对视一眼。
“事实上,你的外形很好,小姐,我们想拍一段……”
“不要。”听到“拍”这个词,沈凌就站了起来,“我不能做任何上电视机的工作。我不能露脸。”
露脸意味着曝光,这点沈凌当然明白。
她只是想用兼职挣点钱给阿谨买礼物,为了买礼物而被教团发现是蠢货才会干的事。
除了这次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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