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是只能点头。
服务员转身就打算踢踢踏踏离开, 却突然抬手敲敲额头,想起什么似的, 又踢踢踏踏跑回来。
男孩们一致在内心宣布小皮鞋的踢踏声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小费!”
跑回来的服务员冲他们伸出手掌, 嘴里隐隐露出一颗小虎牙,“小费小费!”
男孩们点着头掏出自己的钱包,并鬼使神差地把钱包里最大的那张钞票给了过去。
被三明治呛到的那个则憋红着脸把钱包往她手心倒。
“谢谢惠顾~”
一如既往的, 把这些比起其他服务员来丰厚了五倍七倍的小费塞进围裙口袋,沈凌踢踏着跑去服务下一桌客人了。
——是的,结果她最终找到的兼职还是服务员。
而且, 就是那家咖啡厅的服务员。
几天前,就在某个猎人从阴影中追捕而来,浑身滴血地把几个躺尸的人类悄无声息拽走“处理”时,沈凌正被咖啡厅的店长叫进了后厨。
根据店长介绍,那几个一开始约她吃甜点的低等生物似乎是在做什么对雌性不太好的生意,而他们长期以往对这家咖啡厅的光顾导致了很多方面的坏影响……不仅仅是客流量的减少,员工数量的锐减更令店长头疼。
因为这家咖啡厅走的是精致时尚风,所以店里雇佣的服务员基本都是颜值不错的女孩,主要客户群体是单身加班的可怜社畜与附近中学的男高中生。
可那伙人的频繁光顾着实吓走了不少姑娘,在他们半忽悠半威胁哄骗其中一个服务员去“工作”时,女孩们就纷纷辞职,到最后只剩下了沈凌那天来时、看到他们便脸色发白的女孩。
店长再三对她表示了谢意,又亲手做了店里招牌的甜点免费招待她,沈凌如愿吃完一整盘杯子小蛋糕后,就听到了对方忐忑的邀请。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过分……但姑娘你的那几招真的太漂亮了!请问……咳,我听说你是在找工作……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让那些家伙不敢再来……请问你愿意来我们店暂时兼职一会儿服务生吗?工资可以按照两倍算给你!”
哦。
让她给这些容易受到惊吓的雌性当保镖的意思?
沈凌当然对需要依靠劳动力蛮横输出的兼职没有任何意见(在这姑娘的概念里“低等生物的工作”基本等同于码头工人运货),让她有意见的是“服务员”。
“我不会给阿谨以外的低等生物剥橙子剥螃蟹的。”
她认认真真地拒绝,“而且我现在也根本不会剥橙子剥螃蟹,如果完全学会用筷子夹汤包、用低等生物的姿态正常喝水……就不能享受被阿谨投喂的服侍了!阿谨的投喂服侍是不能消失的!我不要!”
店长:???
但一番协商(解释)下,店长说不需要她给客人剥橙子,也不需要她给客人剥大闸蟹(说到底e国的咖啡厅根本不会提供大闸蟹),她只需要点菜、端盘子、撤下喝完咖啡杯与水杯,端菜上桌……
甚至还因为又拜托她来赶跑那几个男人,店长很不好意思地表示她不需要做一切接触厨余垃圾的清洁工作,就连拿抹布都不需要,店里的其他服务员会自动来帮忙。
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这份不好意思,店长成功避免了遭遇“用洗洁精洗水果”“把脏盘子捏碎”“把洗碗机划爆炸”等灾难性|事件呢。
毕竟是被薛妈妈一手宠大的小孩,沈凌在家里唯一做过的家务就是饭点前跟在他后面帮忙端菜,饭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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