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朋友她的,又默默把两张画推到餐桌上。
“咳,真对不起啊,抱歉。”
这玩笑,似乎有些过分了。
过分早熟的照顾过分幼稚的,这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
“午好。今天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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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揪在一起的紫蜡笔线。
真正的爸爸妈妈:“……”
“这张是‘我的爸爸’!”
接过志愿者申请表放行的幼儿园老师:“因为他只是个比幼儿稍大了一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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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指指一团揪在一起的紫蜡笔线。
从那以后沈妈妈就没开过媳妇的玩笑,因为他们好像的确欠这个姓薛的少年很多很多,而他们家的凌凌只是个没心没肺的孩而已。
餐桌上沈凌妈妈看着邻居家的小孩很自然地给女儿盛饭夹菜倒揩嘴角,不禁捂着嘴玩笑:“薛小朋友真会照顾人,要不要我们家凌凌给你当媳妇啊?”
过年的时候,沈凌的爸爸妈妈从百忙之中空来,陪他们吃了一次年夜饭。
沈凌刚上幼儿园的那几天, 薛谨所有的同班同学都知他邻居家有个会撒的小孩要上幼儿园。
沈凌的父母工作忙碌,从来没有时间接送她, 而一个过分早熟也过分照顾女儿的邻居家哥哥就顺利成章地成了当爸又当妈的角。
沈凌幼儿园毕业典礼时家位上只坐着薛谨,其余两个座位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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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是‘我最重要的人’!”
一团揪在一起的紫蜡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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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同学都不眨:“画得真好,凌凌,比电视机里的大画家还好。”
薛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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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几天他也一直在被班主任罚站。
薛谨拿着语文书在默背三字经,同时沈凌兴冲冲地把自己的画掏来给他。
一团揪在一起的紫蜡笔线。
那个……这家幼儿园招志愿者吗?我想每天早上来几小时志愿者。”
“这张是‘我最喜的人’!”
被夸奖的沈同学“嘿嘿”笑了一,小手又伸书包里掏了掏,拽最后两张画。
“这是沈凌画的爸爸。”
薛谨照顾沈凌, 这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她一都不沮丧,从典礼表演的台上冲来后就在他面前转圈圈,把层层叠叠渲染了金与亮紫的裙摆转成最好看的给他看。
还是一团揪在一起的紫蜡笔线。
沈小朋友懵懂地眨了眨。
背着书包系着红领巾的小学生自觉牵过背着书包的幼儿园中班小孩走过树影与蝉鸣,这是这所幼儿园放学时每天都会上映的风景。
周围不舍的家瞪圆了睛:“为什么他就可以陪孩去!我也要把我家小孩送——”
“这张是‘我的妈妈’!”
因为守礼懂事的薛同学每天每天到学校时,校服外都是歪的,红领巾上大片大片鼻涕和泪的迹。
“阿谨阿谨午好!今天我们画了画!”
“这张是‘我最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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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揪在一起的紫蜡笔线。
他指着一团揪在一起的紫蜡笔线。
不过小学放学的时间多数时候都比幼儿园晚, 谁也不知薛谨是怎么办到每次都提前等在幼儿园门接她,就像谁也不知这个小孩为什么这个年纪就会踩着小板凳糖醋排骨。
“这是沈凌画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