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那些随机刷的度与量都提了一个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故意把它们激活——薛谨隐隐摸到了什么,而据现的地与运动轨迹,他也逐渐找到了规律。
【第二天清晨】
这只玩偶的材质是真实细的金发,取材于本届祭司每个月都必须隔离度过的换期。
究竟是谁?想让她看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看?
苍白丽的手指饶有兴致地把掌心中的小玩偶拨了几:“只有……”
多年前订的计划缜密完整,所有生都会遵循着计划的走向执行,他自认不需心任何事。
懦弱地逃离也许是另一个可行的方法,但我不信。
“我不……”
由真实发制成的毡玩偶,造型是一只圆圆脑的金小猫,睛的位置则镶嵌着薄荷的晶。
“是。”
……每个月,每个月,都会看着她度过那七天。
而且我一丁都不想看这场盛大的婚礼!呸!再看离婚!
层叠的宽袖又轻轻抖了抖,手腕与手掌重新藏回袍里,唯独指尖牵着一份细细的红绳。
。
“只有?”
【与此同时】
——红绳的另一,正系在地上玩偶的后脚脚腕上。
那拉扯她的力量好像又变烈了。
廊檐的很快就结束,仆人躬退,寡言少语的大人不再开。
“黎敬学杀不了薛谨。红铃铛杀不了薛谨。没人能杀死薛谨。”
“拿灾祸之主的东西,去杀死灾祸之主。果然是蠢货。”
只不过是到了这个关键的节,涉及……
计划早已制定执行,规则需要遵守,你必须回来完成这场献祭。
你必须死。
周围没有任何生发现她的异常——她目前依旧是游魂般跟在黎敬雪的后,是整个场景的过客。
有她在,你是能够被杀死的。
仆人有些不甘心:“大人,红铃铛是集结了怨恨与灾……”
仆人被噎住了。
“薛谨。”
明天就要重新上班打工了,还要攒钱给阿谨买生日礼呢!
看着她被取鲜血,看着她失去金的发,看着她变成一团丑陋脏污的垃圾……
玩偶落在了走廊的边缘,悬在上方的木地板与方的面之间,堪堪位于界的那条线上,整只都沐浴着光,明媚可。
“薛谨……”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计划即将走向节,他依旧会缩在那个寂静黑暗的房间里,不发一言,不闻一事,日复一日地望着廊檐外闪光的面发呆。
沈凌轻轻叫了一声。
掌心中的那只金的毡玩偶,终于在把玩落了地面。
兢兢业业的社畜再次自觉起床,订好的手机闹铃。
……可是刚才,脚腕好痛。
这是仆人听到的最后一句命令:“从我的琴里挑一把梓木的寄给黎敬学,让他把红铃铛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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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没什么。”
即便被血染红,被一次次死亡凋谢,那也是灾祸之主的铃铛。
每个月的换期,隔离的小房间,这边的她和帘后的他。
“呵。”
她前的画面再次模糊。
红绳缓缓收,仰躺在地上的玩偶睁着晶的睛,逐渐从光,被拖行到影里。
除了没有生命气息,这玩偶几乎和沈凌一模一样,像到了可怕的程度。
倏忽变松又倏忽变,像是某人放开了绳后,又把它拽向了手心。
……鉴于那金的发,这只毡玩偶所指代的是谁, 仆人心知肚明。
沈凌再次挣扎起来,而黏在脚腕上的那力量顿了顿,竟然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