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下）(4/5)

不好，将清白郎君晾在一旁了。”

夫不如侍，侍不如偷，惯来如此。皇帝从前还没甚实，如今年岁了，反渐品些滋味来。她手指顺着衣料纹理落，也不在前饱满多停留，只是顺着织的经纬线络动，珠过一般坠落到衣带，留一路银痕，是衣料褶皱在灯火微光的莹光泽。

“燕娘……”皇帝回看去，是纯生怯怯地立在屏风一旁，发散，衣衫还半开着，透几分才沐浴过的气，“家不是故意搅扰的……家这就退……”魁公咬了咬，垂了首便背过去，“祝娘郎君宵好梦……”

嘁。

“既是借了你的地方，怎好叫你独宿他？”皇帝笑，唤了纯生来，“纯儿未免太明理了些。”那落在衣带上的手便分了一只去，扯住了纯生指尖，指纹微微摸索，带着几分粝。

“燕娘……”纯生怯怯地望了一阿斯兰，“郎君会生气的……”他视线落，阿斯兰面不虞，已然抓了皇帝那只手回来，在了自己前。

“说了叫你留便留。”皇帝没去瞧阿斯兰，着意去留了纯生，“只当是来助兴。”

“是，家晓得了。”纯生低眉顺，了外间灯火，拉上隔扇，又走回到皇帝前跪。阿斯兰一脸防备，却不知何故发作不来，只是呆呆看着纯生动作，手上收了力不肯放开。

烟地界的郎君自然是一的本事。皇帝年少时逛的次数多了，对此也不觉为怪。真要比起来，侧这个反倒是空有一艳，帐中功夫是一不会，很没趣味。倒不如现这般，以大人养，小人伺候着，其中快倒多几倍之数。

纯生小心翼翼解开了女衣衫，层迭的曳撒还罩着贴里，再往里是旋，最后才是中衣中。燕娘是大家贵女，衣裳也穿得整肃。若伺候得好了，能得贵女指间漏一星半的怜惜，后半生也总有个依仗，脱离了这纸醉金迷地方去。

他是如此想，便了十成十的功夫来侍奉，自托了皇帝前，落一吻。

“嗯……”皇帝仰轻叹一声，低笑起来，“纯儿是越发晓事了。”她话音才落，腰上便被了，是阿斯兰手臂上收了力，抱得人从纯生前偏了开去。他并不说话，只将皇帝的手衣襟，自己拉开了衣衫系带，半里暗白的腹。

那鹰盯得了，倒看得皇帝起了施之心，“你是在求？”她并不拒绝人示好，只是如阿斯兰这般碍着面不肯直说又偏偏不到放的格外引起些驯服来。

“是你喜摸，我便让你摸。”手掌的肌肤被养得细腻了许多。早间说他胖了些，倒并非错觉，确实比起才来京里时候了几分，不似那般劲瘦，梆梆的没多少，如此略和些的手也不赖。

只是线条不如那时候实了，有些可惜。

“你是胖了些，不若先前俊。”皇帝故作惋惜，手掌缓缓片过肌，以指夹了夹其上朱砂，激得阿斯兰一，“怕是吃太多了些。”她的手游走过侧郎君前，又缓缓抚过侧腰，探去背后，郎君上浮起的一层薄薄膏脂般便越发切，再抬看时，原来结动，凝脂冻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