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尾浸在中,早已地漂浮起来,谢怀月抬手,把她的碎发轻柔地拨到耳后。
这样一双冷血动般的睛,足以将谢怀月画中仙一样温和柔的气质打得粉碎,谢萦抬起手,用一手指沿着他的额,鼻梁,鼻尖,嘴,……逐渐到结。
从中再次现的谢怀月已是人形,将她抱在怀中。谢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哥哥的已经径直到了底。
弥散的白雾中,波光里浮起了妖异的影。
像半只鸭黄一样,苍白的太正从雪原的尽升起。
“我没关系。”
哥哥说得没错……她会被撑坏的。
力撞击的空隙也填满,让她甚至没有息的机会。
———
指腹的结轻轻了,哥哥说:“叫来,小萦,这里没人听得见。”
无声无息地,蟒般的尾缠住了少女的腰肢。
谢萦轻轻抚摸着那些闪着微光的银鳞片,它们正在她掌心过,像是蛇在她的上缓慢地盘绕游移,将她完全包裹其中。
尚未完全变回来的竖瞳……
没有人听得见……可是,日之前薄荷灰的云层,划过耳畔带着凉意的风,结着剔透冰层的白桦和樟松,都见证着这对兄妹以天为被以为床的野合。
*
担心她忘记怎么呼,谢怀月低吻住妹妹的嘴,而正被凶狠碾开的猛然绞尽,她啜泣着死死咬住里的。
撬开齿关辗转地亲吻,额抵着额,她看见哥哥的睛。
第一次来得异常快,哥哥扶着她的腰,将仍然的缓缓。
……一如既往地,哥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完全没有留力的,每一都尽没底,小被超负荷地满扩张,几乎都被得陷甬。有烟正在前炸开的幻觉,剧烈的动作让她前的一切都支离破碎。
蛟、螭、虬、虺、螣……古代神话里用各各样的名字来形容这介于蛇与龙之间的妖,可只有真正目睹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绝不是什么尊贵吉祥的象征,它现的刹那就带着恐怖而又华的森严。
天漆黑苍茫,四周没有光,面之的景象她完全看不见。双都正在被什么的东西开。可是仅从和面积就知,那的确是本不可能得去……
“试一试,就试一试嘛,平时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呀?”谢萦贴在他耳边,“求你了,哥哥……”
有什么东西破而,她一瞬间就被重新拥在了一双实的手臂间。
就像一月亮正从中升起,银鳞如镜,曳着剔透的寒光,再到影影绰绰的尾上,变为沉郁的黑。
谢怀月将手覆在妹妹光洁的小腹上轻轻,像是笑了。“那样你吃不的,宝宝。”
不够……
四都无着力,她没两就被得呜咽起来。少女泪朦胧地抬,本能地想往哥哥怀里钻,可是她明明已经在用最私密的地方着这个男人。
她抓着他的手臂,后背微微弓着,一线熹微的光倒映女孩迷离的睛里。
破晓之前万籁俱寂,北国沉浸在严酷的冬季里,所有生灵都销声匿迹,只有静静的声,和这对兄妹喁喁的私语。
——尾生黑鳞,须缠银霜。
她低,将脸贴在他的上,有些委屈地小声开:“哥哥……”
哗的一声,有大的影在面重重扫落。无数登时四飞溅,仙境般的白雾仿佛也随之被开,宁静的泉如同一面被瞬间击碎的镜。
“不,”她依然持自己的看法,甚至突发奇想地抓了抓他的发。“太还没有升起来……你变成那个样好吗?想让你变成原本的样和我……”
谢怀月猛地一腰,少女整个人都被得腾面,双手一松,腰肢向后弯倒去,尖翘起,像一座柔的拱桥。
这只大妖的接近二十米,即使绝大分的都还藏在,可是仅仅面的这一分,让她双手都无法环抱住。
抵在的再也控制不住,一有力的直接了妹妹的最,如同汐涨落,一遍遍将他的海推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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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被撞得越来越酸,饱胀的伞状前端快要开柔的。肤之间,无数神经电信号发疯一样窜上大脑层,少女已经哭得发不声音,两条缠在他腰间,小腹都在这样剧烈的冲击微微隆起了隐约的廓。
“你还没有……”少女小声说,“哥哥还没有来。”
环抱在腰间的手臂松开,她独自浮在上。谢萦屏住呼,睁大了睛,意识地张开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