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朔:“前几天,有一支队伍来这附近森林调查作业,这个队员突然就联系不上了。冬天在林区里失踪有生命危险,骑警们是接到报案以后山来找人的。刚才那位班拜托我们也留意着,如果路上遇到,随时通知他们。”
“是怎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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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日木图领着几个队员,仔细检查了他们堆在后排的资,确认他们没有携带猎枪或者其他工之后,又问:“带防火装置了吗?”
这个季节,跑到无人区里来自驾游?
世界之大,有人就是喜大冬天往山老林里钻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这还是个老外,可能就是比较奇怪。
他递了张纸片给她,是刚才的骑警班给他的东西。
谢萦坐在后排听着,一时间顿时浑都麻了,心还好冷焰火昨天已经全都放完了,不然这真的会变成法外狂徒……等等?!
“我刚才也觉得有奇怪,现在动基本都在冬眠,盗猎者也不会在这个季节山,骑警为什么会动这么大的队伍来巡检,所以我问他们是来什么的。”
即使着很厚的手,他的指尖还是已经冰凉,兰朔摘了手,用凉凉的手指去她的鼻尖,笑:“我没说啊!我们是合法山的,而且车上现在就是没有违禁品。”
那是张照片,上面是个女人,看着四五十岁年纪,穿一工作服,相略微有些苦相。
兰朔言简意赅:“有人失踪了。”
兰朔推门车,拿着一沓红本蓝本递了过去,“同志,我们是来自驾游的,这是我们的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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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心里突地一,心兰朔平时随手往外拿的违禁品也不止烟爆竹这一。她从来不参与收拾行李,真不知他们现在车上到底有什么东西,万一这样被抓个正着,岂不是麻烦大了,也不知兰老板摆不摆得平?
骑警们的第一反应就是盗猎者,年轻的几个警察满脸警惕,已经伸手去摸枪。班额日木图年纪大些,经验更丰富,沉几秒叫住了其他几人,开着托上前去敲了敲越野的车窗,示意他们开门。“你好同志,请示一份证。”
中蒙边境也有俄罗斯族,他这张混血脸并没引起太多注意,只是这辆车实在是叫人很难不起疑。
班额日木图狐疑地低检视证件,两张份证,一本意大利护照,他甚至递过来一本阿尔山林业局开的山证。额日木图举着山证看了又看,确认那公章不像有假,还是谨慎:“同志,我们需要行一车检,请理解。”
从执法检查的角度来看,这辆车完全合格。最后让几名警察彻底放怀疑的是车标,毕竟车上三个年轻人上的行看起来都不便宜,而且能开着100多万的越野车的人,应该不至于山盗猎。
少女忍不住:“你你……你张就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啊!!”
“好吧……”这个解释还是比较合理的,谢萦又:“那后来你跟他们说什么呢?”
“真没有,”谢怀月重新发动了越野车,微笑:“我跟他说过不需要带,毕竟有哥哥在么。”
谢萦顿时有些心里打鼓地趴在窗边,只见兰朔正笑得一脸纯良,表光得随时能登上中外友好宣传画,一边主动给骑警们拉开了后备箱,一边悄悄朝她眨了眨,比了个“OK”的手势。
兰朔笑容满面地指了指角落里的灭火和防火帽。
“真没有?”谢萦一也不信,兰老板平时和她门时的那个架势,她觉得他可能恨不得在车里藏一只火箭筒。
好几分钟之后,骑警们朝反方向走了,兰朔才带着一寒气重新上车。
谢萦向窗外望去,只见骑警班举手敬礼,看着是准备放他们经过的意思。可兰朔却主动和他说起了话,两人攀谈之间,队又拿了什么东西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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