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的木椅背后,石上居然还刻着字,只不过很模糊,得凑得很近才能看清楚,那居然是一副对联,字迹歪歪扭扭,和外面的字迹类似。
谢萦听她混不清地说了半天,忽然灵光一现:“黄?你想说黄大仙?!”
男人上前一步,摘了手,在她鼻间探了探:“她还有气!”
他们的手电放在了木椅上,此刻,在手电的光束中……
兰朔割断了绳,谢萦托着她的后背,这里也没有更好的条件,只好把她平放在冰冷的地面上。
丛增芳如释重负,赶,里已经隐约闪着泪光。
两人都没有急救经验,在野外也没法更多的理,兰朔就着给她喂了一片消炎药。
她又仔仔细细用手电扫了几圈,可石室里再无他。谢萦有心想问问丛增芳的话,可是她像是伤到了咙,嘴里只发嘶哑的嗬呜嗬呜声,半天也说不一个字。
丛增芳的嘴裂发白,也不知多久没有吃过东西。兰朔一摸她的额,只觉手度不正常,心里顿时就是一沉。谢萦从背包里掏运动功能饮料,把她嘴里。
他在额日木图那里看过丛增芳的照片,谢萦却没有,不由得大惊失:“什么?!”
也亏得是被吊在这里,温度还算不上太低,丛增芳才能活到现在。要是真的在山里迷了路,她早就冻得跟外面树上的麻袋一样了。
丛增芳的珠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很吃力地从里面啜了几,没喝多少,又鼓动嘴,全都吐了来。手电光里,那里面夹着血丝,可能到底还是伤到胃了。
谢萦本能地望向那把空的木椅,可这座石室里面此刻除了他们三个,绝没别的东西。她又低问:“是黄大仙把你吊在这里的?”
少女摇了摇表示不知,趁着丛增芳小小地喝功能饮料,她又站起来,仔细打量这座石室。
谢萦摸了摸她的肩膀,只觉那里都异常僵,估计是被绳吊得血不畅。还好她被挂得低,她双脚能得到地面,能借力站着,否则估计早就肌坏死了。
她抬不起胳膊,只能用力仰着,瞪着石室里其中一把椅,像是想说什么,只是还是说不了话,咙里一阵喑哑的“嗬呜”声。
两个人都不是医生,也判断不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况,待在这里到底不是个办法。兰朔应了一声,正想把她架起来,丛增芳却忽然拼命地摇。
上联“万里风云从此始”,联“九天雷雨及时来”,横批四个大字“平正安稳”。
那熊……居然尾随了过来!
谢萦诧然抬,只见不知何时,兰朔已经霍然起,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的后。
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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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萦想了想:“要不我们还是先把她送回去吧?”
“她在这里被吊了五天?”兰朔看着石,只觉匪夷所思,不知该说她幸运还是不幸。
在山里失踪五天的丛增芳,居然现在这样一座诡异的地石室里——不过此刻两人也顾不得再想更多,丛增芳照这样的姿势再吊去,浑供血不畅,有气也变没气了。
他们面前,地的尽,人立着一个魁梧的影。
兰朔在同一时间霍然回,瞳孔陡然缩,脱惊:“这是丛增芳!”
动不动,脸一片没有血的白,像是一声音也发不,不知已经在这暗无天日的石室里待了多久。
就在这时,她忽然被一大力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