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素寒璧正抱着月景,跳上了姗姗来迟,追了过来的灵舟。
宋牧晴驱使着灵舟跟着素寒璧追黑龙的步伐,来到了云上之境。
她靠在灵舟里软软的靠垫之中,正吃着水果,便见素寒璧将一名女子抱着上了灵舟。
“师父!”宋牧晴朗声唤她,“你去了哪里,竟到了云上之境,你不是最讨厌那个地方吗?”
素寒璧手一松,将月景丢在榻上,神情有些冷:“我在追……一条龙。”
“龙?”宋牧晴将口中葡萄皮吐了出去,“您追他们做什么?”
“没什么。”素寒璧坐到宋牧晴身侧,揉了一下手腕,“顺带,捡了一个人回来。”
“捡了……一个人?”宋牧晴惊奇,忙看向躺在床上的月景,见着了她的样貌,马上震惊了。
“师父,此人与你,竟有七分相似。”若不是她细看,竟看不出此人与素寒璧的区别。
容貌、气息都相近。
“呵。”素寒璧摸着下巴,冷笑了起来,“自然是相像。”
“因为我的仙骨,就是给她了。”素寒璧一手托腮,慢悠悠说道,“你说,这世界怎么会有如此巧的事呢?”
“师父?”宋牧晴瞪大眼,又扭过头去看躺在榻上的月景,声音带上了恼怒,“那您竟没有直接将她丢下去?”
“不用丢。”素寒璧眯起眼,仿佛一只慵懒的猫,“那仙骨我不要了。”
她又岂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但我要将它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来。”她话锋一转。
“她拿走的那具仙骨,不过是我元婴期修为的那副,并不是与我灵魂相融的那副。”素寒璧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不过是我不要的东西,但也不会给她。”
“师父!”宋牧晴扭过头来,看着素寒璧,竟不知说什么好,“你到底与他们有何渊源?”
“他们与我们,跟本就不是同一个小世界的人。”宋牧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意外而已。”素寒璧悠悠吐气,“牧晴,莫问了,说来说去,说不清楚的。”
“过去之事,我都不在意了,只当做他人的故事,既然飞升了我也不愿提起。”她抿了口茶,“你若想知道,便去问她。”
她气鼓鼓地托腮,声音染上了些恼怒:“我断然不会将我的黑历史说与你听。”
这为了一个煞笔男人要死要活的黑历史,而且这煞笔男人还绿了她的黑历史,说给自己的徒弟听,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此事若说出来,绝对足够宋牧晴笑一千年。
“那好,我自己问。”宋牧晴伸出手去,拍了拍月景的脸,“醒了吗?”
“早醒了,装睡呢。”素寒璧早已瞧见月景在不久之前便睁开了眼。
月景装睡被素寒璧揭露,猛地翻身坐起,充满警惕地看着这两师徒。
“素寒璧,你趁人之危,将我带走是什么意思?”月景指着素寒璧,冷声质问道,“你就不怕我师父师兄找你吗?”
宋牧晴一手将月景指向素寒璧的手指重重按下:“这位冒牌货姑娘?话要好好说,莫要指指点点,失了风度。”
“冒牌货?”月景最忌讳以这个话题与素寒璧发生比较,马上反问,“你说谁是冒牌货?谁先出生的都不知道。”
素寒璧的指尖轻轻挠着自己的下巴:“自然是你先出生的。”
她抿了口茶:“我给你的仙骨,还我吧,这先天之疾,想必已经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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