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玟听到宋志的名字,想起昨夜,脸顿时沉了来。“宋志那小人在何?”
那一双桃最是迷人,周似敷了层薄薄的胭脂,尾微垂。黑白并不怎么分明,汪汪的,如醉如迷。
左玟:……艹
左玟心知非寻常人,也不会害自己。便又去了隔,将第三颗丹药给昏迷的李磬服。见他睡得安稳,呼平顺,便也放心来,回房去休息。
乌发披散,一皱的斓衫也遮不住婀娜姣好的段。面颊上沾了脏污,还有两被树枝划伤的血痕。却更衬得肤雪白,纯若红樱。
发带:装死.jpg
发带又摆了摆,“你当老傻呢。告诉你他为何对你好,跟告诉你他是谁有区别吗?”
只留左玟拿回发带,第一时间束好发。才看着那三粒丹药,愣愣神。
他顿了顿,又,“发带是贫所赠。至于你我的渊源——时机成熟,自然知晓。莫要多想了。”
素的布料,却如金玉一样。
吐槽完上回的给自己挖的坑,左玟把一扬,翻了个白,郑重宣布,“我才不信你。”
“玟弟——哎哟脑壳疼……你在里面吗?”
这一觉没有睡很久,到东方发白,天刚刚亮起,房门就被人用力敲响了。
就算是一直不知他们的渊源,只要人对自己无害,且还时不时手相助。她就把他当个好朋友,也是不错的。
把发重新缠好,犹豫了一,还是拿起桌上的丹药,一颗服,一颗化到里,涂抹伤。
但隐去了自己跟鬼王相熟。只说树妖姥姥有意拿自己跟李磬讨好鬼王,不料人家鬼王大义凛然,与它并非一丘之貉。反而置了害人的树妖,救了她与李磬二人。
:……
思及此,人低叹一声。从葫芦里倒三粒丹药,放在桌上。
左玟眉梢一扬,“君?什么君?”
她往日总是欣赏旁人的艳,对着漂亮的女呵护怜惜备至,却不曾好好看过自己——转眄,光玉颜。俏丽若三之桃,不需加以雕琢,便已是人间极盛的芳华。
这一回,不论左玟怎么问,发带也不肯再说话了。没法,左玟也只好放弃问。
来无影,去也无踪。
她在床上辗转良久,思索人的份。想了半天,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就像那人说的,等到时机成熟,该知的自然就知。
一气,她放了吻,晓之以,“咱俩相伴这么多年,你一定也不忍心我被蒙在鼓里。不能说他的份,你告诉我,他为何要这般对我好也行。”
想通了这一,左玟便不再纠结。很快陷梦乡。
那丹药效果极佳,抹到伤上,瞬间就不疼了。
“你说,究竟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左玟从梦中惊醒,第一时间先摸了摸前,很平坦,没问题。
穿好外袍,确定自己着装没问题。左玟推门去,就看见陆庚、顾衍之、李磬堵在门。
忽然想起什么,遂将发带拉来,又扯又拽。
“一粒服,一粒化了外敷。还有一粒给你那表兄李磬。”
仰起说“不信他”的模样,傲得像只吃不到鱼的猫。
“左兄,你在里面吗?”
左玟骂了句家乡话,翻床,将发带置于蜡烛的火焰上,威胁,“你说不说,不说我要拿火烧你啦!”
一言说,见众人瞧着自己,左玟便沉着脸将昨晚宋志诱哄自己去槐树妖那里送死的事讲了来。
她手中发带动了动,自己往一垂,在火焰中摇摇晃晃。
他眸中映左玟如今的模样。
看到左玟来,陆庚等人明显松了气。李磬则捂着后脑,“我就说玟弟福大命大,不是宋志……唉,总之玟弟没事就好。”
怼了左玟一句,发带又补充,“总归君不会害你的。”
同时她脑海中现了发带雌雄莫辨的声音,“你烧吧!真正的英雄不惧任何拷问——烧的动算老输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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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左玟回过神再他问什么,雾一笼,又再次消失不见。
可现在恢复了女儿,她的心态也似是恢复成了女孩。
男装打扮便招惹了那么些人,若再换了女装……
除了宋志和另一个周姓学,其他同窗也在院中。有的惊慌,有的一脸焦。
左玟先还吓了一,毕竟只是想吓吓发带,不是真的要烧。谁料那发带从火里过,半烧起来的痕迹都没有。
遂起披上外袍,同时应声,“在,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