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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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抿了抿，搂着小青，笑着说了声，“小青，有你甚好。”

男人的手又开始发颤，递给白素贞一杯，晃的杯中酒都洒了不少去。

“记得……”许仙看着她，恍惚回到了三月三的西湖断桥，景明。

“怎么了？”

话说到一半，看看左玟，吐一气，“我学学试试。”

“好。”

白素贞定定看了他，也收回了手，摸了摸心。轻笑一声，“是吗？可我还觉得，有些冷呢。”

“官人……“白素贞满面幸福的甜之，看着许仙，柔声，“有官人疼我，怎么会辛苦呢？”

小青嘟着嘴，“我不要走。”

有白素贞的要求，几日后，端午节的前夜，小青就被制要求暂且离开了保和堂。

片刻后，许仙仿佛回过神一般，拿起了边上摆放的酒壶。

目送那船离去，看不见影。白素贞拍了拍小青，温柔笑，“你若舍不得，跟着去便是。左相公不会介意的，”

左玟说完了小青，又对白素贞，“昨日的话，是我越矩了。白自己喜，快乐就好。”

这便是委婉的拒绝了。

小青摇摇，“左相公是不会介意，但小七公主她们不得拿了我煲蛇羹？

“小青，你听话。”白素贞的语声带了丝严肃。

她放酒杯，温柔地问，“你还记得我们初见那日吗？”

白素贞安静地坐着，忽的笑着开，“官人手怎么在颤抖似的？可是哪里不舒服，不若为妻给你诊脉看看吧？”

因是佳节，保和堂也关了一天门休息。只留白素贞于许仙夫妻二人在家。

左玟，不再多说，后与众女登船离去。

她看着白素贞，靠在的颈边，委委屈屈，“我还不是为了陪你，免得你被凡人欺负了。”

他说着，将酒壶倾倒过来。手掌却微微发颤。

许仙否决了这话，手不再颤，快速倒了两杯酒来。白素贞遂不再问。

“瞧我，光顾着吃菜，倒把酒忘记了。”

她的目光里有着期冀的光，态度温柔如初。

…………

一青一白两名绝女从桥上走来，与他而过。一，就迷了他的心。

“不用！我没事！只是有，已经好了。”

许仙闻言微微一怔，扯了扯嘴角，问，“那日所言让娘暂且放行医在家修养一事，娘考虑的如何？”

白素贞回了个笑容，“我知晓的。谢过左恩公挂念。”

微黄的酒落杯盏，炎的气息混着雄黄酒的气味，烈人。

这端午节，乃是一年中气最盛的日邪祟不可生。且蛇类畏惧雄黄，这一天人们都有喝雄黄酒的习惯，故而白素贞说怕小青受不住现原形。

许仙呼一窒，抹了把额的汗，重新对白素贞，“娘寒，快喝杯酒吧。”

看看天，又，“端午将至，官人又买好了雄黄酒。你修行不够，怕是受不住会现原形。这几日去避一避吧。”

旁边众女郎见此，表皆是微妙。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回没有直接带新人回去就不错了。寄个信而已，构不成太大的影响。

小青被白素贞的严厉屈服，怏怏回了句，“那，好吧。端午那天我再走。”

夫妻二人对坐，面上都带着笑，意绵绵，一如往昔。

正午时分，烈日当空。白府的院里，摆着白素贞的一桌庆佳节的酒菜。一壶雄黄酒放到桌上。

才挨到他，白素贞又，“官人怎么手上这么多汗，可是天气太了吗？”

许仙夹了一筷菜到白素贞碗里，温柔敦厚，“这些日又要持家务，又要接待病患，娘辛苦了。”

“官人，我会照顾好家的。”

“那件事……”白素贞垂睑，想了想，抬眸看着许仙轻声，“官人，我喜行医，不想放弃。”

许仙低落问她，“就算我要求，也不行么？”

许仙连忙回手，张，“没，没事，是，是有些。”

白素贞端起了酒杯，放到边。又顿住，唤了声，“官人。”

白素贞笑起来，一手接过了酒杯，一手搭在许仙的手背上，语带嗔，“官人怎么又了，我给你吧。”

许仙，垂看着桌上的菜，沉默。白素贞也不言语，只是看着他。

小青撇撇嘴，有些嫌弃，“那字得比蛇还扭曲，我才不——”

“我是会寄信，你也得好好识字才行。可别只让你念给你听。”

“有什么事，我也能帮你。”

“我端午有些事，恐怕不能看顾于你。”白素贞轻轻呼一气，抬手摸了摸小青的脸，温柔，“你听话，过了端午再回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