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了。
同时响起个笑声,
“哈哈哈琼林宴上,赵兄怎么想独占状元郎说话?”
左玟懵地转看去,见又是一位绯红袍的官员。年岁品阶都与之前那位相当,但气质更斯文儒雅一些。
后来的这位淡笑,“赵兄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吗?”
前面的赵大人嘴角一,到底在左玟面前还是有抹不开面,遂淡淡介绍,“这位是国监祭酒刘增贤。”
左玟又见了礼,心里也是松了气。暗暗激刘祭酒及时现。
激的心还没持续到片刻。那刘祭酒用过了介绍人,一步上前,把赵大人挤开了去。将过河拆桥到极致。
然后从袖里摸一张叠好的诗笺。
一边打开递到左玟前,一边笑着,“左状元才华横溢,可否帮老夫看看这首词,写的如何啊?”
“词?”
左玟的视线意识跟着话语,瞥到了纸张上。还没看清写的什么容,却是第一就发现那字迹娟秀,似浮云。明显是自女之手笔。
左玟:……原以为是来解救她的,结果却跟赵大人打得一样的主意吗?
她有九成九肯定,刘祭酒也是来抢女婿的。剩一不肯定,取决于是闺女还是侄女。
“刘祭酒,这……”她一时苦笑,摆了摆手,婉拒,“末学不擅诗词,恐怕难以给适宜的意见,不敢在刘祭酒面前献丑。”
那刘祭酒把一眯,幽幽叹息施压,“左状元这是不肯给本官面啊。”
左玟还没回话,之前那被他打断挤到一边的赵大人却挤了回来,把刘祭酒往旁边一扒拉,怒,“老不知羞,你还知要面?”
好朋友互怼起来那是毫不客气。
刘祭酒仍是一副斯文模样,笑,“不过是半斤对八两,赵大人技不如某,何必恼羞成怒呢?”
“你!”赵大人气的胡瞪,“你是不是要绝!”
刘祭酒不甘示弱,“赵兄这次是要割袍还是割席?”
左玟:……
这次的意思是……以前还有不少次吗?
尽心很想吐槽,左玟面上还是要劝。着急,“二位大人何至于此,莫要坏了和气。”
她话才说完,一只手掌重重拍到左玟肩上。她肩膀一麻,差没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