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好看,怎么就不人呢?”
“断孙得是多大仇啊,变态。”
“别说,除了两个年轻的,其他几个凶神恶煞一看就像是土匪。尤其是那个老的。”
站在左玟旁边的燕老将军了她,又拉过陆庚,小声,“瞧见了吧,你们往后遇到这些的时候还多着呢,今天的都不算什么。先适应适应。”
陆庚抿了抿,叹,“皆因民智未开,才被小人愚。”
左玟却笑,“百姓不过看闹罢了,像墙角的草随风摇摆。陆兄不必挂怀。要我说,何萧的主戏还是上面那位呢。”
这何萧的算计其实算不上远。临时想来的说法也存在很多问题。但他有一聪明就在于他利用了自己的官,抢先一步讨好了县官和围观的百姓。百姓不会考虑那么仔细,而有官官相护的潜规则与其捧话语的加成,知县就算察觉到什么,也不一定会说。
士农工商,阶级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果不其然,听完何萧的讲述,知县又传自称为何萧好友的黄九郎问话。
黄九郎一届小妖,被县衙的威慑压得不过气。但为了郎,还是忍住想要变回原形的痛楚,在堂恭恭敬敬回了话。
低着,不敢看左玟,嘴里是,“太史官所言皆属实。”
有人证,也有伤势摆在那儿。
何萧打得报仇的好算盘,在大周,(若窃盗临时有拒捕及杀伤人者,皆斩;因盗而者,罪亦如之。)
也就是说,只要左玟等被定了室抢劫伤人的罪名,都是斩立决的场。其毒,不可谓不。
知县拍响惊堂木,喊了声“肃静”,让仪门外的百姓安静来。才一副在上的模样问左玟等人,“人证证俱在。大胆贼人,尔等还有什么话说吗?”
旁边的燕老将军嗤笑一声,懒得回话。左玟则勾笑着反问,“大人还没听过我们的状词,怎么就先定了我等为贼人?”
陆庚接过来,拱手,“我等要状告此人,联合黄九郎未遂,以及堂前诬告陷害之罪。”
此地的知县姓胡,已有五十余许,绪了须,清瘦脸庞,官味倒是很。
又是一拍惊堂木,喝,“大胆!”
而后威严,“且不论人证证俱全,尔等可知本朝律法,民告官,先笞二十吗?”
何萧看着此等景,面上已然喜。望着左玟的目光,恨意中带着畅快。
左玟、陆庚、燕老将军:……呵呵。
三个官的表微妙、全无敬畏暂且不提,就是燕老将军的家将,几个护卫的表也难免透几分古怪的讥讽。
可叫堂上对他们表一览无余的胡知县怒不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