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外人!
杜尔迦并没有回答祥愿,她就像是没有听到祥愿以神识发的困惑呐喊。
祥愿得不到回应,他望着杜尔迦的背影先是有些恼怒,尔后突然倒一冷气。
——您,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杜尔迦的脚步终于停了。她站在窗边上,朝着焦黑星罗棋布、四都是一片光秃秃的外瞧去。
的睫微微颤动,杜尔迦抚着曾被火舐过的窗框。
——莫要多想。我不过是结个善缘罢了。
善缘……
波牟提陀的佛母与一个宗门被灭的丧家之犬有什么善缘可结?
祥愿不相信杜尔迦的话,可杜尔迦既然已经这么说了,祥愿也只能听着。
有于自己贪嗔痴三毒俱全,祥愿心中懊恼,懊恼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心杜尔迦。再看杜尔迦那一副“莫再多说”的样,他又只能皱眉立掌开始默背般若心经。
……
波牟提陀的法衣太过显,谢薇与和尚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换了法衣。
谢薇本来是打算在和尚换法衣时一个人溜走的,无奈她上的彩裙实在难解,等她解开彩裙,和尚早已经在外等她了。
将两法衣用纳戒收起,谢薇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对和尚说实话。……她不说实话也不行,和尚不傻,他应该能猜到她回到媚宗会去些什么。
“大师,我得去找我的妹们了。”
果不其然,和尚听完谢薇这话面上一片平静。
“你知她们在哪儿?”
谢薇笑笑,笑容中带着一份苦涩,两分悲凉。
——别看我这样,我在媚宗好歹也算一号人呢。媚宗哪里适合关人,哪里适合杀人,我都清楚。
“带上贫僧吧。多一双手,多一份力量。”
——大师说笑了。你既无修为亦无法宝,跟着我去又有什么作用?不过是拖累我罢了。再说大师不是还要为我媚宗正名么?你若与我一起被人一锅端,那还怎么为我媚宗正名?
谢薇直言不讳,也不自己是不是会伤到和尚。对她来说,让和尚受言语上的伤害,总好过让和尚丢了命。
“……”
和尚也知谢薇说的是事实,于是一时找不辩驳的话来。
这样正合了谢薇意。谢薇心一松,面上总算一丝真实的笑意:“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