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不过纵起来也不费事。”
锦夙只觉得一阵嗖嗖的凉风过,这闹的场景其实只有两个活人的事实让她有些哆嗦。
好在很快开场了,五个人在台上翩翩起舞,一边舞一边浅低唱,五个人的声音每一个都是独特的好听,合起来的时候就像飘在空中的一段潺潺溪,得人心都要化了。那舞姿更是婀娜动人,五个人的默契好得奇,泼转之间都是风。
锦夙惊叹不已,捧着酒杯一不留神就喝一整杯,小脸红扑扑的。她小声对卫颜说“她们都好漂亮啊,这么一看更漂亮了。酒也好喝,我以前都没喝过酒的,真好喝。”
“是风烛画绘的面,她最善画人面,要什么风的怎么漂亮的她都能给你画来。‘醉’呢是我们妖界第一等的酿酒师柳原酿的,有价无市,要不是我和他不错可拿不到。这人世间好玩的东西可比天上多呢,小公主。”
锦夙懵懵地,手指在空中胡地划拉一“这样的……这样的歌舞我在天上也看过的,也很漂亮。当然现在这个都是你纵的,还是你比较厉害。以后你到天界来我请你看舞啊。不过酒,酒可能就没有了,哥哥不让我喝。”
卫颜这才发觉她已经喝了小半壶酒了,他倒不在意锦夙醉没醉,而是晃晃那酒壶啧啧叹“你酒量还真不错,一会儿功夫几千妖币的酒去一半了。”
忽然一双温的手盖住了他捧着酒壶的手,卫颜愣了愣。那手指没有玉芙天成里疏玉姑娘那双弹琵琶的手修,更没有鹿月那般葱白可人,就是这样一双算不上特别好看的手,就像凭空揪住了他里的什么一样。
这由于肢接而产生的怪异觉还是第一次,卫颜有些茫然地抬起睛看着锦夙。锦夙也看着他,红透了的一张脸,一双睛努力地聚焦在他上,神很严肃。
“卫……卫颜……”她大着说。
卫颜第一次觉得有张。
“什么?”
她突然笑起来,睛弯弯的全是开心,天真到极致近乎傻气的,非常纯粹的笑。她指着他的脸,像个五六岁的小孩一样嚷“你睛旁边这颗痣好好看!红的!”
不知怎地锦夙就觉得那泪痣今天看上去格外的漂亮。一院卫颜就恢复了妖,所以现在的他红眸红发,那一滴泪痣在锦夙看来就像一粒火星溅在他的角。
于是她伸手去戳他的泪痣,卫颜的睛地眨了眨,睫划过她的手指,那双绯红的睛疑惑地看着她。
从她的手指碰到他的脸的那一刻,卫颜就更加震颤,有什么东西温地有力地沿着她的手指传递过来,快速地蔓延他的每一神经,极其喧嚣而烈。
是锦夙的心。
怎么可能?仅仅是手指而已。
卫颜近乎暴力地推开她,在她的手离开他肤的刹那所有怪异的觉都消失了,他又恢复如常。台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断了控制,早就七零八落地倒在石台上。夜晚开始慢慢凉去,秋风乍起,灯笼不安地摇曳着,烛火微弱。
卫颜眯起睛,看着被他推得摔倒在地,一脸茫然和委屈的锦夙。
虽然没法读到,不过那似乎是颗很不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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