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夙被噎了一,有些郁闷“之前没有什么消息的时候,你不是也天天来的么?”
“是啊,后来我觉得没什么用,所以就不来了。”卫颜依旧四两拨千斤。
锦夙瘪了瘪嘴,她知自己说不过卫颜,但是这好像已经不是问题的重了。
“卫颜……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她看着卫颜无懈可击的笑脸,有些犹豫地问。
虽然她不知自己有哪里惹了他。
卫颜摇摇,十分坦然地说“没有啊,我脾气这么好。”
我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而生气,我本不知愤怒为何。
锦夙被卫颜这轻飘飘的态度得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里的路我熟,你不用送了。”卫颜微微一笑,转离去。留锦夙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受伤地看着他的背影。
卫颜穿过重重门,脚步渐渐慢来。所有见到他的人都向他行礼,他脸上保持着近乎完的笑意。他听到这些人们心里的声音,大都是他习以为常的,被这完的表象迷惑而生的仰慕。
锦夙也和他们一样么?如果能读她的心就好了。
哎呀,卫颜,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安初雪的那天,他离开廷之后便去了玉芙天成,三杯两盏酒肚,钟离魅一边弹着琴一边悠悠地说“你最近有奇怪啊。”
彼时懒洋洋地靠在贵妃塌上的卫颜认真地想了想,以为然“我也觉得,我可能是生病了,总觉不舒服,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舒服。不是痛,就是……跟似的,很微妙的觉。”
钟离魅墨绿的眸里染上几分笑意“是不是见了锦夙觉得不舒服,不见她又更不舒服?”
卫颜听见钟离魅心中所想,大笑一声摆摆手“你觉得我喜她?怎么可能?我连心都没有,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是这样么芸芸众生中,为何偏偏她会让你觉得有趣呢?你对她真的没有觉么?
钟离魅看了卫颜一,琴声不停,他也没有声。
卫颜认真思考起钟离魅的话,笑颜渐渐变成茫然。他忽然想起昨天夜里锦夙发病时,他突然而起的痛苦。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抱住她想要去救她,甚至在她睡着之后仍然没有放手。
可是现在他扮演的这样一个卫颜,怎么会这么温柔地毫无目的地去抱一个姑娘?这个卫颜是自私,潇洒,无拘无束的,同受对他简直是话。他更不会在锦夙毫不知的况去吻她,吻对他来说只是手段。
那么这个抱着锦夙的家伙,这个因为她的痛苦到痛苦的家伙,是谁呢?
这不是他扮演的那个卫颜,他是谁?
好像千百年来他已经习以为常,并且游刃有余的游戏突然了重大纰漏。他原本是一个完的伶人,却突然变成了面目可笑的丑角。
卫颜额,觉得自己病得有厉害。
是因为接的反应么?看来得离锦夙远了,在这个角还能演去的时候,在变得更奇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