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里从孩成为叛逆嚣张的少年,连父亲指着他的鼻骂他不孝甚至诅咒他去死他都无动于衷,几乎没有人能靠近他。
除了他的妹妹和锦夙。
他在这六年漫的等待和十八个月的相里把好奇和好慢慢变成了喜。就如在放最初的米和酒曲之后在经年累月的时光里,终于酿成了醇香的一坛好酒。
他喜锦夙,可也说不上她除了曾经间接救过自己一命之外有什么特别好的地方,喜上谁真的是很没有理的事,他就是在意她,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觉得非常舒心。
然后在十八岁那年他终于表白,把她留在了边。再一年他便堕妖了。
卫颜轻笑一声,仿佛在嘲笑自己曾经的单纯和一厢愿。
第二天早上兰夜见到卫颜的时候,他看上去已经好很多了,挲着手里的扇,不知在想什么。
卫颜在兰夜的书房里找个了位坐,兰夜也放手里的公文探究地看着他。卫颜笑笑“这段时间你事务繁忙,但我恐怕要让你更忙了。”
兰夜把公文放到一边,淡淡地说“你缓过来了?”
“哈哈,还没有呢。”卫颜摇苦笑,他思忖片刻对兰夜说“我知我的心在哪里了。”
“在哪里?”兰夜有些惊讶。
“在锦夙那里,她现在用的是我的心。”
兰夜一脸你开什么玩笑的样看着卫颜,卫颜笑了两声,拿扇指着他“先别忙着怀疑,我还有更神奇的事要告诉你。我是神,我是南方朱雀之神。”
卫颜大略讲了自己的世,兰夜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很快相信了卫颜,毕竟虽然卫颜乖张还玩笑,但他很少说谎,尤其是这么大的事。
兰夜问“锦夙是怎样得到你的心的?”
“这很简单,再简单不过。”卫颜笑着仿佛在谈论一件趣事“某一天她突然倒就一直没有醒过来,她哥哥跟我说她得了重病要死了,治她的病要我的心才可以。”
“你就答应给她了?”
“我答应了。”
兰夜面惊讶之,卫颜神如常地抚摸着自己的扇面,轻描淡写地说“你是不是觉得能骗的了我的应该是相当密巧妙的骗局,没想到我这么简单就折在里了”
兰夜沉默了一会儿,叹了气“关心则,历来如此。”
“她昏迷了很久,现在想想那明明是被她哥哥施了昏睡的法术,其实什么事都没有。最初的锦夙应该是没有心的,景棠要把我的心换给锦夙,可换心的术法是禁术,会对新宿主造成反噬,要是这颗心是原主自愿奉上的那反噬就轻了许多。”
卫颜摇轻笑,是惯常那嘲笑别人的神态“这个七年的局,只是为了骗得我的心甘愿。”
兰夜看着卫颜,他的语气始终这么轻这么戏谑。卫颜似乎只有把这些事当别人的事讲,才能够让自己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