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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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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魅,你该不会是喜我吧?”她意味地轻声说

从那之后蔷华似乎和钟离魅亲近了很多,她常常去钟离魅的小寮找他,虽然多半也是她说话他安静地听着,但是她似乎也不觉得乏味,有时候甚至会逗逗钟离魅。钟离魅知她可能发现了什么,但是她没有戳破,他也自然当不知

她伸手去碰他的脸,钟离魅仿佛静止的睛终于眨了一,快速地往后退了一步。

在扬州的一切细节慢慢浮现在她前,那时因为陷往事的影中而无心顾及的东西都变得明确了起来。他陪她回去扬州这一程,似乎更像是想帮她解开心结。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温柔周到地的一切都有了理由。

婢女愣了愣,连声应“姑娘今日不是不面的么?”

待钟离魅到的时候蔷华已经收拾打扮好,一层叠的舞服,发盘着飞仙髻着红珊瑚的发簪和金步摇,眉间一钿,笑起来的风几乎摄魂夺魄。

蔷华从来都很,漫不经心的时候都有惑人的气质,更不要说现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蔷华心大好,一扫此前对于看不透钟离魅的郁闷。她整整衣服,起打开门对门外的婢女说“给我梳发。”

刚刚踏房门门就从背后被关上了,蔷华好不容易忍住了回的冲动,一直沿着路往前走,越走越快。

真是让人郁闷,不过从前他也是这样的,那时候她怎么就没这么在意呢?

蔷华看着镜里那个妆容致,衣着华丽的人,半晌叹了气。她伸人的额“你啊你,这是怎么了?”

钟离魅沉默了一瞬,目光落在蔷华上,是意味明显的送客的意思。蔷华看了看他,再看看珠玑,说不上是什么心地笑了一,悠然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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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先生,你脸上粘东西了。”蔷华悠悠一笑,仿佛恶作剧得逞一般心满意足地转上台了。

蔷华愣了愣“他?”

钟离魅僵立片刻,直到边的婢女小声提醒他才走向琴师的位置。

蔷华愣了愣,回忆里细致的片段好像提醒了她什么。她缓缓勾起嘴角,把手臂撑在窗台上支着颌,朝窗外看去,那条通向钟离魅小寮的石路消失在绿树掩映间。

分明是充满了担忧,惊惶和心有余悸的睛,如同海一般波涛翻涌的睛。

钟离魅淡淡地笑了一,没有再解释。

钟离魅停了手上正在的事,抬看着她“他不会的。”

“突然改变想法了,想去一支舞。”蔷华漫不经心地伸伸懒腰,笑容灿烂“请钟离先生来为我伴乐。”

他明明也是有这时候的,褪去伪装每一丝都鲜明到炽烈的程度,某个时刻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碰到他的魂魄。

看来珠玑知他所有的秘密。

婢女有些惊讶,心中想蔷华人怎么突然心这么好了?不过好在钟离先生不难请,只要是蔷华舞请他伴乐,便是他之前有安排也是会推了来的。

那么真实的……关心……

不漏,平静又淡然,笑意是浅的,怒意是浅的,悲伤和痛苦更是几不可察。他看上去平易近人没有架,脾气也好,但事实上总是有意无意地与别人保持距离,没有人能走近他。

蔷华正想追问什么,却听见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她转看去却见珠玑站在门,满震惊。她跑到钟离魅面前拉着他的袖神惊疑不定“我们谈谈。”

凭什么呢,她想要了解一他的过去都难得要死,凭什么那个小丫就可以不费灰之力全呢。

她偶尔会问起关于他那次反常的原因,钟离魅每次都带过话题并不回答。她也不求,有一次她开玩笑说“你一直不说原因,倘若有一天再失控伤了我可怎么办?”

里的人好像觉得她幼稚,里带了笑意。她却忽然想起来那天在大火里,钟离魅抱住她躲过掉落的房梁时看着她的那双睛。

钟离魅似乎没有什么动,还是如平时一样安然。蔷华倒也不失望,只是在上台之前她忽然回看着跟在她后的钟离魅,他们的距离很近,她就在鼻息相闻的距离之间微微一笑,果不其然看到钟离魅的瞳孔微微收缩。

蔷华越想越觉得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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