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颜和我会想办法揭覃缪的。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你就得陪在我边再也不许离开了。”
钟离魅的眸光闪了闪,没有应允也没有否认,只是低睛轻笑“我再也不能弹琴了,也不能唱你喜的曲了。你不嫌弃我吗?”
蔷华似乎哭笑不得地哼了一,伸手去勾住他的脖,把埋在他的肩膀里。
“我喜钟离魅弹的曲也喜他唱的歌,那是因为,我喜他。即便那些东西他都不会了,我也依旧喜他。所有你不能再的事我来帮你。我来为你弹琴,也唱歌给你听。”她的声音有颤抖,顿了顿她说“你离开时唱的那首歌我已经学会了。”
“是么……或许我还有机会能听到这首曲。”
“你说这是咒,这是什么咒?”
钟离魅沉默了一会儿,抚摸着蔷华的发“只是一个很古老的咒术,没什么稀奇。”
在门外望风的卫颜走了来蔷华离开,在蔷华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卫颜望向钟离魅的睛,里似乎有些疑问。
钟离魅摇摇,卫颜在心中默默叹息一声。看来钟离魅还是没有告诉蔷华他最后的打算,也是,他怎么忍心说呢。
卫颜说“你给我的事还没有什么眉目,覃缪最近安静得很,手也没有什么动静。”
那些咒术师的尸他还是没有找到,南海这么大他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到挖一遍。
“但是你放心,我应该很快就能揭穿覃缪的真面目了。”卫颜颠了颠手里的玉佩,轻笑一声“我刚刚略查探了,孟幸果然并没有魂飞魄散。这就有意思了。”
钟离魅“拜托你了。”
卫颜眨了眨,少有的面不忍,他拍拍钟离魅的肩膀“太客气了。”
他其实很想问问钟离魅,最后一定要那样吗?七百年前的事说到底钟离魅不是故意的,有必要负这样的责任吗?有必要把自己也搭去吗?可是在门外听到他和芍月对话的时候,卫颜似乎有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钟离魅可能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即便是被迫或无意识的,那些死在他手里陌生的熟悉的,成千上百的生命还是沉重地压在他的心上。他应该是在很早的时候就决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偿还。
在蔷华之前,卫颜曾经来看过一次钟离魅。那时候钟离魅跟他提起过他们巫咒师一脉祖上曾有过一位极为大的巫咒师,叫姜戒。钟离魅接过的那些威力大的禁术和几乎失传的咒术几乎都是由他发明的。但是姜戒的场很惨,他死于禁术的反噬,那反噬的威力不仅摧毁了他,也将他所在的那个岛屿化为灰烬。
——至今没有人知姜戒最后要的禁术是什么,那个时候,他已经众叛亲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