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
逄经赋眯着眼,气息冷冽,薄唇吐出的字犹如寒冰。
傅赫青递来平板,上面是监控录像。
“没有,老大,他的直升机是噱头,故意放出来给我们看的,上面只有一名驾驶员,范寺卿估计顺着地下车库跑了。”
他敢光明正大地用直升机逃走,就证明他一定猜想过这种可能。
刘横溢将车子停在了警局门口。
“她出来了,老板。”
逄经赋往窗外看去。田烟只穿了件白色吊带,寒冬的温度将她冻得瑟瑟发抖,抱着双臂,被前方的人领路。
看到那辆黑色揽胜的时候,她是跑过去的。
车门打开,像是在等着她的到来。田烟钻进车中就先一步投入了逄经赋的怀抱。
“逄先生!”
她牢牢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跪在座椅上,把头埋进了宽阔的怀中。
她冰冷的体温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寒凉。
逄经赋捂住她裸露嫩红的肩头,用掌心的温度感染着她的皮肤。
挡板降落下来,外面的人将车门关上,汽车发动,朝着逄经赋的住宅驶去。
田烟躲在他的怀中哭泣,委屈地诉说着这些天来经历了什么,故意捏造了一些不存在的事实,范寺卿强迫她将她绑起来,还用朋友威胁她听话。
抱她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手心从她的肩头滑落到胳膊,再到她的后颈,和裸露着的大半个后背上。他的体温滚烫,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暖热回温。
见他没反应,田烟哭得更大声了:“他今天还想用枪,如果不是警察来得及时我可能就要被他打死了,逄先生我好想你。”
“抬头。”
男人声音浑厚,从震动的胸膛中发散出来。
田烟贴着他的胸口,耳边像是雷声,她心里也多了几分不安,那双眼又恰巧蓄满了泪,在仰起头看他时,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乌泱泱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没能来得及看到他的脸色,就被他率先侵占了双唇。
他故意对着她的唇瓣又咬又磨,带着攻势的气息,深入的唇舌,激起黏腻的唾液搅拌声,在静谧车厢内听得格外清晰。
田烟抱住他的脖子,这次比他更加主动,把自己送上前,也学着他狂妄的接吻方式,张大嘴巴,主动伸出舌头去与他纠缠,这一幕像极了爱惨了他。
逄经赋搂住她的腰窝,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汹涌狂妄的接吻方式,故意将她呼吸的途径都堵死,粗暴与急切迸发在这一刻失而复得亢奋中。
他的疯狂搅拌,连唾液都来不及让她吃下,顺着她的嘴角流出。
田烟有些难受,鼻子和牙齿都被撞得疼痛,她眼泪流得凶,发出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哼咛声。
霸占后,又是细细地品尝,逄经赋勾着她的舌尖,来回舔舐吸吮,有退有进,水声要比刚才更加响亮,舌尖舔舐得没有规律,牙齿衔着嘴唇轻碾,留下他的痕迹。
不知道吻了多久,田烟体温升高,身体也软了,累倒在他的怀中仰着头,气喘吁吁与他接吻,刚才还伸出来纠缠的舌头此刻一点力气都没,只能软趴趴地瘫在嘴中任由他折腾。
直到车子熄火,前面的刘横溢和傅赫青下车,田烟才从窗外的景色分辨出,这是到他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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