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把她身上唯一的衬衫脱掉,肌肤贴在瓷砖地面是刺骨的冷意,冷得连穴都在紧咬着他不放。
两条纤细白嫩的双腿,只适合用来扛到肩上挨操。
逄经赋不是在发泄,只是在纯粹地惩罚她,明知道阴道里没有淫水仍固执地往里挤压。
干燥的通道,在他庞大的肉棒尺寸加持下痛得皮开肉绽,田烟疼得捂住腹部哭泣。
“给我记住有多疼!下次再敢跑,捅进去的就不是我的东西了!老子随便拿一根棍子都能让你的逼撕烂!”
田烟扒着他的肩头,衬衫柔软的质地在她的手中被揉成了一团,瘦弱的背骨在坚硬的地面上反复滑行、摩擦。撞击的每一次,骨头都要磨碎了般。
两瓣嫩白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挤压,连带着一块捅进了逼里。
敏感的穴口聚焦着神经,每一次干燥的进出都会让她痛不欲生,清晰地感知着肉棒进入的位置和力道。
她痛得抬起胸口,卑微地求他放过她。
“烂掉了……要烂了啊,我好痛。”
逄经赋捏着硬起来的乳头,揪在手指里薅拽,粉嫩的乳粒生生被他揉搓至红肿,双重夹击的痛苦令田烟绝望到崩溃。
结合处的拍击声,节奏明确,速度加快,像是抽打的巴掌,每一声拍击都清晰且具有强烈的回响,肉棒的拉出,让紧紧相黏在棒身上的逼肉跟着外翻。
“你以为没了谭孙巡我就威胁不了你了?别忘了田春莺,你若再敢跑一次我就拿她开刀!”
田烟痛苦地仰起脖颈,眼尾流出的泪倒灌进耳朵,她哭得狠了,连哭喊都变得无声,哽住的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喘气。
逄经赋突然松开她的奶子,朝着肚子上鼓起来的肉棒痕迹,用掌心摁住后往下压!
一瞬间,腹部骤然挤压,氧气剥夺,阴道紧缩,夹得肉棒都要折断在里面。
逄经赋眉头紧皱,差点缴械出来,田烟瞪直了双眼,瞳孔冲涌着血丝,抽搐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
“呃呃……不呃……”
逄经赋眯着眼睛,强忍性欲,敏锐的目光透视人心。
“告诉我,你打算跟他跑去哪?”
“私奔吗?用老子给你的钱?用老子帮你还债的钱,你拿来跟别的男人私奔!”
逄经赋再度挤压着她瘦弱的肚皮摁压,不但让他爽得要死,还能看她因为窒息和胀痛半死不活的样子。
逄经赋调查过曾经帮她还债的欠债公司的银行卡号,发现那只是个空壳公司,他还进去的那几百万,很可能到最后都流向了ICPO,或者她的账户。
在看到田烟阻断呼吸后即将窒息而亡的样子,他骤然松开手,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腹部。
田烟狼狈咳嗽着,嫩逼一松一紧吃着他的肉棒,简直像极了在讨好他的小嘴,吸吮得有力,像她本人的那张嘴巴,宁可戳死自己,都要吃下完整的肉棒。
“我……咳……没有,要和他私奔,那笔钱,在我上司手里,他说,会算成我的工钱,等到我退休后给我。”
“怎么,你还准备当一辈子卧底呢?ICPO给你们养老,你们拿命奉献给他们。”
逄经赋语气间满是嘲讽之意。
田烟摇头,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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