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以为就这三个吗?”
“再看一个,嗯?”
田烟抓住逄经赋的手臂,她绪激动得显而易见,崩溃的泪决堤而。
“还有一个。”
男人的对面有一个正在挣扎喊叫的女人,两个人抓住她的胳膊,似乎要她目睹这场死刑。
他是询问,却没有给她拒绝的选择。逄经赋开了另一个监控画面。
“不要!不!”田烟掐住逄经赋的手臂,几乎要挣脱他的怀抱蹦起来。
逄经赋装不去了,宁可撕破脸,也要掐断她一再萌生的离开他的念。
他不甘心!凭什么,究竟凭什么,他要被田烟如此绝地对待,凭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而不得的痛苦中不!
“我还没说我要什么呢,你就自己主动告诉我了,这就是你昨天跟我说的,没有想过离开我吗?”
是齐胜吏和林伢。
他脸面目狰狞,咬牙启齿啃噬着每一个字,声音挤牙,是冷漠而残暴的张狂,手臂野蛮地压着她瘦弱的腰。
田烟鼻尖涌上酸涩,刺激着眶溢泪。
即便逄经赋已经有了百分之百肯定的答案,但他还是要固执地询问上一句。
这一次是谭孙巡。
床上蜷缩着一个抱的女人,她疯狂抓挠自己的脸,没有声音,田烟却能想象她此刻尖锐的呐喊,脚趾蜷缩起来迭在一起,上一件普通的睡裙却被她自己撕烂,松垮地一半的肩膀。
他双膝分开成八字,跪在地上弓着腰,双臂被绑在后,睛用布条蒙住,就连嘴都被一条白布用力勒住,在后脑勺上打了个死结。
暗的地牢里,一盏白炽灯将他照亮。
当她察觉到摄像的转动,她激动地抬起,而她正是田烟认为的那个人——祝若云。
手臂力量如钢般收,牢牢桎梏住她动弹的。
逄经赋的声音里蕴着难以察觉的笑意,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
不足五平方的卧室里,一张床就填满了整个空间,床单上凌的褶皱是抓来的,墙上还有指甲的血印,宣被困之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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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离开我,连你的外婆都可以不要,如果不是我,她现在已经死了,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被扔在敬老院里,女儿死了,就连孙女也不要她了,真是可怜。”
田烟用力过度的手指颤抖起来,她泣不成声哀求逄经赋:“放了他们,我不会离开,我绝不离开你!我跟你发誓!我如果敢离开你,你就把我成人彘,随便你怎么玩,求求你,求求你。”
六个穿着黑红工装服的男人,将一个材魁梧的男的摁在中间,他双臂被拉直在后,一把枪抵住他的脑袋往压,屈辱的跪姿额几乎抵在了地面。
“你的心里一直都有要离开我的念,你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等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再像两年前一样毫不留地逃离我!你从来!从来从来从来!从来都没有过我!”
“是不是这样!我说得对不对!”
画面又一次变换。
画面切换到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