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树,满树的金黄,结着黄橙橙的果,果树散发着甜香,让人闻着就觉得想吃。
树旁边还有一井,一望过去,整个观的灵气都会从井经过,灵气郁到几乎要里面。
池西跟在徐乔后,走院,才过了没一会儿,院里的树已经结了这么多果,她也不觉得意外,这地方灵气这么郁,要是不结果,过两天怎么招待宾客?
池西放五六个纸片人,让它们爬到树上去摘果,又招呼了徐乔,结果也没看到她跟上来。
池西回一看。
徐乔捧着一颗纸片人给的果,拿袖一,大大咬了一。
池西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徐乔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嘴里面着那果,不敢吐来,也实在是酸到咽不去。
池西:“……”
她形一晃,已经现在井边上,伸手从井里面舀了一勺,又递到徐乔面前。
徐乔捧着果皱着脸看她。
池西挑了挑眉,示意她喝。
徐乔着果,被酸到两只睛都泪汪汪的,小心翼翼嘬了一井,当即就变了表。
池西用神询问她。
徐乔快速把嘴里的果咽,惊奇的看着池西,“师父,这是什么神奇!”
刚才还酸得不行的果,混合着井,就变得甘甜无比,隐约透一丝灵茶的味,分外好吃,她忍不住咽了咽,还想再吃几,又想到时的酸,一时间很是纠结。
池西用符纸幻化一只小盆,要了碗井,让徐乔把手里的果在井里洗过一遍,一边解释。
“这棵树叫如意树,在灵气充裕的地方,收足量的灵气后就会结如意果,如果直接吃,就会酸涩无比,只有合着这井里的,才能合果表面的灵气,变换成你最喜的那个味。”
“我们观不重腹之,除了米,就靠着果树果腹。”
池西从小就在归元派大,除了观的白米饭,就是吃着如意果,但是打小,师父就告诉她,他们不重腹之,她又没怎么吃过别的东西,如意果吃到嘴里,还是白米饭的味。
她就不吃如意果。
尤其是在吃过遍地的以后,联想到如意果的白米饭味,她就更索然无味,这刻板的印象太过刻,导致她闻到如意果的味后,没有一。
不过她忽略了徐乔是第一次见到如意果,也就忘了把这件事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