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近些年,丘聚才发现,学得多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各武功在不但没有相辅相成、珠联璧合,反而如方枘圆凿、扞格难。
人对话,不必言明,意会则可。何不理的言外之意便是:禁城要变天,敢动丘聚的人绝非泛泛之辈,太池的势力正如日中天,东厂不足虑。
所以,何不理一定要去寒观。
丘聚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当年叱咤风云的寒人,竟然留这么一堆不成的弟;曾经独霸江湖的寒功,自寒人之后再没有人练成。
百川同。”
何不理:“一个人过于酷武功,的确是他的弱。”
散人悠悠地说:“丘聚的武功奇,寒功还不了他的法。不过,寒功奇寒无比,其练功之法他一定会兴趣。”
特别是坐在东厂厂督这个位上面,就算丘聚不开,也会有很多人帮他搜罗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毕竟,丘聚的喜好不多,仅武功耳。东厂本就横行跋扈,再加上丘聚本就是一个练武奇才,所以近十年,丘聚没有碰到过一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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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理当然知寒人,也知寒人赖以成名的寒功,他还记得曾在寒观舍过善银。
散人:“虽然我不盲,却是个瞎,墙外之事我早不闻矣。既然先生如此执着,我倒想起来一件小事。十年前东厂曾到寻访武功手,搜罗武学秘籍,我听说丘聚曾去过寒观,结果无功而返。”
何不理笑了:“丘聚兼数家之,各奇门异术焉能泰然之,先生真是一句惊醒了梦中人。”
散人说完,兀自转。
丘聚的寒观之行很失望,因为寒人早就仙逝,寒人的那些徒弟良莠不齐,一个比一个差劲,只能跟他手的一个总旗斗上几招。
丘聚之所以去寒观,是因为寒观的寒人在三十年前号称天第一人,其人武功之,放武林无人能及。更惊奇的是寒人的寒功乃是天第一寒力,不但能与少林寺的玄门正宗抗衡,而且还能转换自如,丝毫不受其害,这才是丘聚兴趣的地方。
何不理还从没有在散人这里失望过,这一盏白玉杯有所值。
除此之外再难想还有什么人敢在东厂的太岁上动土了。
散人当然明白,新的大太监刘瑾在太池建豹房有功,大有一手遮天之势。得势便要排除异己,此理人人皆知。
丘聚从一名普通的锦衣卫摸爬打到现在,当然明白武功的重要,若不是他在偶然间利用职务之便得到了几本武功秘籍,他绝爬不到现在的位。所以,若是遇到手或者听闻哪里有武学渊源的名家,总要去印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