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远远地瞧见醉梦居还亮着灯,一切摆设如旧。
“那几日,你可见过沈渐?”
“如今厂卫大,有人趁火打劫秘密修书一封,送到都察院蔡御史那里。此刻蔡御史被我义父拖延在太池,所以你务必要在天亮之前,拿到那封信。”
“那就奇怪了,依照你的手,他们也绝不可能跟踪到你。”
“丘聚一死,大理寺最先得到讯息,连夜奏明皇上,说是东厂里面了细,奉旨将东厂各隔离,又将顺天府城门关闭,全城彻底搜查。”
“非去不可么?”
“可我已经回来了。”
待陆一白站稳后,屏风后面才倒来两个人,每个人都双手捂着咽,“嗬嗬”地往外着血,倒在地上。
“刘化凤是要得鱼忘筌、过河拆桥么?”
何不理使劲地嘬着大烟袋,慢慢地摇了摇,说:“这也不怪他,寒观的事提前走漏了风声。”
“丘聚虽然死了,可事还没有完。如今大理寺封了城门,就算想走也走不成了。也正因为大理寺得势,厂的人行动不便,所以刘化凤才让你去取那封信。”
何不理:“刘大人事果然很公。”
这时,门外面亮起数十个火把,将黑夜映得通红,当中走来一个人,是刘化凤。刘化凤一边走一边拍手,来说:“陆公是如何知屏风后面有人的?”
“你一个人喝酒岂不憋闷?”陆一白一边说着,一边坐了来,可还没沾上凳,右手一甩,袖中的短剑就飞了去,接着陆一白飞回旋,将短剑接住,划过屏风,再落到地上。陆一白虽然有伤在,可使来这一招并不费劲,犹如行云一般。
“非去不可。厂远比东厂西厂还要可怕,还要可疑,这一次刘化凤是在试探,如果办不到,你我就算有九颗脑袋,也休想活着顺天府。”
一定是沈渐,也只有他知杀手阁的底细,所以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可是,他怎么会知的呢?不怎样,沈渐都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你不好好养伤,到这里来什么?”
刘化凤对陆一白一直很好奇。
“反正丘聚已经死了,咱们大可以一走了之。”
“因为何掌柜的手中没有烟袋。”陆一白知何不理嗜烟如命,而且烟袋也是他的武。这一次何不理不但烟袋不在手中,而且屋也没有烟味,那就一定是了问题。
“丘聚不是已经死了么?”
屏风在酒馆的一角,还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所以刘化凤很好奇。
“没有,寒观的事极为谨慎,不敢半纰漏。”
陆一白将短剑藏在袖中,镇定地走了去。
“这么说丘聚一死,大理寺倒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妙哉,妙哉,是我疏忽了。既然如此,看来我只好再给你一次机会了。”刘化凤这话是说给何不理的。
刘化凤走远了,陆一白这才赶帮何不理解开,又取来大烟袋。很明显,何不理吃了很多苦。
“你不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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