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前,将大理寺卿的人拿来,咱们既往不咎,酬金加倍。”
“你不该到这里来的。”
因为,之痛永远也比不上心痛。
刘化凤拍手叫了一声“好”,何不理见没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便撒了撒额上的汗珠,嘴里面嘟囔:“但愿这一次不会陪得倾家产。”
这句话,比刚才的那一掌还要痛。
有一生意人,赔命也绝不会赔钱。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放火?你知不知我还在里面,你是不是要连我一起烧死?你是不是……”岚姑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咽就被沈渐扼住。
何不理怔了,没想到争取来的却是这要命的生意。
“东西拿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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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遍,东西你拿到手没有?”沈渐的话刚毅果决,如斩钉截铁。
沈渐使劲一推,竟然用了三分力,岚姑娘被这一掌震飞了五六步远,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又跌落来,后摆放盆的几架被撞得粉碎,盆泥土散落一地。
沈渐也觉得自己手重了,赶上前两步,想要将岚姑娘扶起来,可才一伸手,恰好门外闯两名侍卫。侍卫听到了屋的响动,跑来叫了一声:“大人。”
何不理是一个地地的生意人,如果他说用脑袋作保,那么就不可信;如果他说用金银作保,那就别当另算了。
沈渐自顾份,赶忙立站起来,摆了摆手,说:“没你们的事,都去吧。”然后又瞧了一地上的岚姑娘,恨恨地说:“你的手段我最清楚不过了,到了你手里的东西,又怎么会被别人抢走?我特意叮嘱你的,那件东西非常非常重要。你……我看你是对他日久生了吧?”
我们不是大人的敌人,陆一白也绝不会吃里扒外,我们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其次,这场面绝不是你我想要看到的,而是大人的对手想要看到的。他们用一封假书信,又杀了蔡御史夫妇,不就是想要促成这一幕么?我看不如将功补错,就让他再跑一遭。我用我这颗脑袋,还有醉梦居的金银作保。”
何不理赶:“大理寺虽然比不上东厂,却也是卧虎藏龙之地,一天的时间太迫了,况且陆一白还受了伤……”
“我又不是没来过,怎么,白天就不能来了么?”
刘化凤:“这个主意倒还不错。”
“我去。”说话的是陆一白。“你教过我,生意人最怕失去信誉,我错的事,就要去补偿。”
“机会只有一次。”刘化凤定异常。
“东西被他抢去了。”岚姑娘委屈的神里面突然多了一丝丝的怨恨。
辰时已过,到天黑至多还有五个时辰,用五个时辰的时间去杀大理寺卿,这样的生意简直要蚀掉老本了。
岚姑娘又了大理寺的东偏门,这一次没有翻墙。
何不理见刘化凤开,就知有戏,赶忙接:“我就知大人是个开明的人,一定不会蚀本的生意。”
“是你放的火?”
东偏门里面有一个独院,院门有一丛南天竹的影墙,院中间还是那颗茂密的海棠树。不过,这一次海棠树的叶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