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白早就料到金甲侍卫会有其不意地一击,也知这一招必定凝聚了金甲侍卫十成的力。陆一白没有躲闪,待金甲侍卫袭到了跟前,才不慌不忙地从手中瓷瓶里倒来一滴七步香弹了去。
壮士断腕能保命,可此刻却不行,因为黄烟嗜血如命。
其他的人见陆一白没有中毒,这才敢靠近前来。
另一个金甲侍卫早就吓痴了,呆呆地坐在地上,闭着双,一动也不敢动。
这一滴七步香飘散在空中,化成了一层淡淡地薄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黄烟却像炸开窝的蜂,缓了一缓然后又蜂拥而至,一冲到刚才七步香的薄雾里。
金甲侍卫的武功比陆一白一大截,这一招刻意不想刮起劲风,所以很慢,很重,将陆一白上左右四个方向全封死。
外面早就等候了很多厂的人,只不过忌惮屋的黄烟,只是远远地观望。陆一白一落地,立刻就有三支箭了过来。陆一白随手接住两只箭,然后又甩了去,翻两名弓箭手。
金甲侍卫没有想到陆一白还能驱使黄烟,又惊来一冷汗,可打去的拳却来不及收回来,略一沾上黄烟,立刻传来钻心地疼痛,能真真切切地觉到千万只小虫往里钻。
何不理又在手里面握了一颗霹雳珠,大声叱呵:“你是我这辈唯一赔本的生意,快。”霹雳珠是何不理为自己准备的,黄烟的厉害他是知的。
金甲侍卫的断臂来的血,更让就近的黄烟疯狂,一脑儿地奔着金甲侍卫的断臂钻了去。金甲侍卫巧成拙,在地上,搐了几就变成了黄烟的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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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白心一横,转向门走去。年的金甲侍卫将这一切都瞧在中,此刻也顾不上黄烟,扯掉上的铠甲向前一丢,然后孤注一掷地向前一扑,大声:“要死一起死,谁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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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番折腾,屋里面的黄烟已经弥漫开来,也渐渐近何不理的边。何不理用手着霹雳珠,示意陆一白赶离开。
金甲侍卫很是老练,知这蛊虫沾不得,随即忍着剧痛,腰刀将沾染黄烟的前臂削断。
外面这些厂的侍卫本不是陆一白的对手,陆一白也懒得跟这些人纠缠,左突右击撂倒了几个侍卫,便消失在茫茫的夜中。
七步香是黄烟的克星,黄烟也是七步香的克星,两者相克相生。
陆一白一咬牙,双掌一错,将七步香倒在掌心,然后向前挥,黄烟立刻躲避开来,面前显现来一个空档,陆一白就地一,就窜到了屋的外面。
就在这时,屋里面又传来另一个金甲侍卫无助的哀吼,接着火光一闪,醉梦居的房被掀上了天……
原来七步香能驱散黄烟,淡却被黄烟。这本就是驱使蛊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