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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你不怕死?”
“他们不敢轻易动手,是因为他们没有把握。既然他们途奔袭而至,就绝不会放弃,那么他们一定在等救兵。我有把握对付这些人,并不一定有把握对付他们等待的救兵。”
何依依:“拴桩上的鼻孔外翻,直冒气,而且裹満了泥,显然是经过途奔袭而来;而店小二牵来的这两匹上却一尘不染,当真是从厩里面牵来的。”
的确,店小二牵来了,屋里面的客人就有些坐不住了,已经有人起,并移到了门的位置。
让店小二去买,只不过是试探店小二是不是也在装装样。”
“装装样又如何?不装样又如何?”
这话当然是说给陆一白听得。
“你怕死么?”陆一白问。
“只要活着,就能很多事。所以,一定不要死。”陆一白说着,站了起来,向门走去。
“所以,这些人新至,店小二并不知晓他们的底细。此刻你若是要走,他们也绝追不上你。”
陆一白:“我向来喜清净,而且,不论是谁,住在这里都会睡不着觉的。”
靠近门的一张桌上坐着一位年的镖师,正端着一碗酒,悠悠地说:“小二哥的话有理,夜路可不好走。我劝客官还是住的好。”
陆一白微微一笑,对何依依说:“看来店小二不是在装装样。你可知店小二牵来的这两匹,跟拴桩上的那些有何不同?”
“既然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我为什么还要走?我倒想瞧瞧,那个让你为她卖命的女人到底得什么样。”
“至少店小二的让他们坐不住了,现在,就算是我想走,恐怕也来不及了。”
老镖师的眉一挑,又:“一个人的脑袋若是搬了家,那就最清净。我想,你一定不会喜。”
陆一白怔了一,他也不知自己怕不怕死。在大山里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不能死。人和动都一样,不论是猎杀还是逃避,都是为了活着。
老镖师的话音一落,屋的杀气陡然多了三分,原本喝酒吃的镖师,也都纷纷放酒杯,手也在了刀柄上面。
陆一白向外望去,之间门外的一棵枯枣树上拴着两匹,黑鬃黑尾,通紫红。骝最为常见,这两匹却更为神骏。陆一白又丢一块银,直乐得店小二合不拢嘴。
这时,外面传来“咚咚咚……”地脚步声,店小二满大汗地从外面跑来,着气,指着外面说:“门外那颗枯枣树,两匹红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