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元宵节,绍兴府的醉仙楼。那日屠烈在醉仙楼喝酒,恰逢一个恶霸抢民女,屠烈乘着醉酒将那个恶霸惩治了一番,还一个人打翻了恶霸的三十多个手。
七夫人只不过是因为女人的矜持才一直没有说话,既然屠烈已经亮明了话,七夫人索站了起来,说:“屠帮主嫉恶如仇,小女敬仰得很。孔大当家的行事稳重,也没有错。只因我夫君遭西厂毒害,恐言辞有偏,故而未敢言语。三位大侠稍安,可否听小女一言。”
“夫人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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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烈不喜孔万金婆婆妈妈的,也不想有人阻止他行侠仗义,怒形于:“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事么?咱们要去寻东厂的晦气,偏偏在这里遇到锦衣卫,分明是他们得到了消息,在此拦截。锦衣卫里除了丘聚,我还不知哪个能打,不如先给他们一个威,好让他们知咱们的厉害。”
屠烈听到何依依提到五年前的醉仙楼,再也捺不住了,大声:“我屠某人这辈最恨的就是鹰爪,既然碰上了,难要装成瞎视而不见么?”
孔万金也知锦衣卫不可能凭空来到这里,而且这么多锦衣卫也没能奈何一个小姑娘,这里面也大有蹊跷。虽然他有心想探查一何依依的来历,可七夫人也这么说了,只好作罢。孔万金笑:“七夫人所言甚是,既然咱们敢来,就绝不会退缩。先料理了这帮鹰爪,也算给他们一个威,教他们知咱们的厉害。”
屠烈此言一,连冯生也坐不住了。此地虽然非天脚,可如此大逆不之言,岂不是连命也不要了么?
孔万金低声:“寻常的鹰爪倒也罢了,这些明明都是锦衣卫的人。咱们的书信上指明了要再次相聚,恐怕是另有意。依我之见,天底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大家不如静观其变。”
那件事是屠烈这辈过最光彩的事了。屠烈为一帮之主,其人亦正亦邪,虽然他不来什么好事,倒也算不上大大恶。从那以后,他给人嘘最多的就是绍兴府的醉仙楼。也从那以后,他更觉得人一等,也总想再遇到替人的机会。
“既然咱们都是为了那封‘七彩羽檄’来到这里,就应当同仇敌忾,共退。各位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既然在这里碰上了这桩事,那就不能不。而且,小女这辈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的人,不这小姑娘说的是真还是假,他们这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就该受到教训。”
:“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就知横行乡里,鱼百姓,个个都死有余辜。这位小哥只不过将酒洒在了一位军爷的鞋上,就要被你们砍掉脑袋。本姑娘瞧不惯,只劝说了两句,就要将本姑娘拖到楼上去,还扬言要先后杀,这天底还有没有王法啊?如今的世好人难,若是五年前元宵节在绍兴府大闹醉仙楼的那位侠士在这里,定然能伸张正义,将你们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