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爷:“我等这微末技艺,可不是姑娘的对手。”
屠烈很兴:“就是,还是七夫人说得对,你们分明是瞧上这小姑娘得漂亮,起了歪心。若不然,你说他是朝廷的要犯,可有公文么?可有画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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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依用手一指熊爷,厉声说:“你这么说分明是没有将诸位英雄好汉放在里。我看你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在心里面骂了他们无数遍对不对?你故意推三阻四,尔反尔,那便是故意与诸位英雄过不去了?你假意说不为难我,是因为你们原本也不是我的对手,却还故意卖个人,这难不是小人之举么?”
熊爷面一沉,说:“既然诸位开了尊,咱们也已经给足了面。我劝姑娘不要得寸尺,你要知行侠仗义是要付代价的,咱们锦衣卫的里可不得沙。你可以走,他却不行,因为这人是千大人指定要的人,我等就是拼了命也绝不可能让姑娘把他带走。”
熊爷是老江湖了,知面前的这几位都不好惹,只好皱着眉一言不发。这趟差事恐怕是他这辈最窝的一次差事了。
或许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在女人在危难的时候,也只有女人最同。
孔万金瞧端倪,问:“姑娘当真不认识这位公么?”
何依依一撇嘴,说:“难不认识的人就见死不救了么?这可不是行侠仗义之人所为啊。也是,你大肚、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富家弟,打生来就衣无忧,自然不屑什么大侠,一也不如这位屠帮主事果断、雷厉风行,这才是大侠风范。”
何依依的话有词夺理,却让屠烈有不来台。而且,屠烈也有些后悔了,因为何依依并不是
白女人在江湖上的难,我跟小妹妹一见如故,焉有不帮之理。”
孔万金富之家,门都是前呼后拥,哪里见过这等伶牙俐齿,明知何依依是无理取闹,却无从反驳。永远不要跟女人争辩,这素养孔万金还是有的。
七夫人见何依依极力护着陆一白,又见何依依跟陆一白年纪相仿,恰是窦初开的年纪,便已经猜到了大概,便说:“你们也真是糊涂,他们年轻小男女的事难还要当众说来么?有是好人到底,送佛送到西。若是这位熊大人肯卖给咱们面也就罢了,若不然这梁算是结了。”
孔万金虽然不愿,却也没声,跟女人打实在不是他的项。
何依依一转,向熊爷说:“这么说,你们不再难为我了?”
“那我替这位公谢过官爷了。”
屠烈的腰板又直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