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人,这是我的人准则。”
陆一白又惊诧了,看着孟秀才不解:明明陷囹圄,何故又有成竹呢?
孟秀才中了鼠先生的机关,一也没觉得意外,好像还轻松了不少,说:“你那双手杀人无数,难还有什么准则么?”
孟秀才见状拍手笑:“鼠先生,现在明白为什么要让你去一探究竟了吧?”
孟秀才用钥匙打开牢房的铁锁,说:“你当然错了,因为你本就没问我到这里来想要什么?其实我不想杀你的,可你一直咄咄人……”
“那当然,如果你不想死,我绝不会人所难。直到有一天你会求我,求我杀死你。到那时,如果我心够好,就会如你所愿。”
鼠先生了大上的几,止住了血,又随手将袍扯碎,裹住了伤,“你此刻得意为时尚早,就算我的双废掉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我的双手还能动,就足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前辈……”陆一白想要说话,却被孟秀才阻住。孟秀才正侧耳听着密的声音,一脸的似笑非笑。
陆一白看看孟秀才,心里面不免有些苦楚,他知,孟秀才涉险到这里来一定是为了自己。陆一白又想到那晚孟秀才提醒自己的话,此刻又一同陷囹圄,不由得多了一份愧疚之心。
“这小伎俩,比起鼠先生的手段,似乎还差得远。”
孟秀才将手中的令牌抛了过去,说:“鼠先生若是见到公孙先生,就让他转告蓝老,就说他让我来取的东西,鼠先生已经亲自送去了。”
鼠先生仿佛没有听见孟秀才的话,缓缓举起一手指,凝视着,“或许是我孤独得太久了,竟然有了恻隐之心。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付代价。”鼠先生说完,用指尖在颈侧划过,一血箭而,染红了半爿牢墙……
鼠先生瞧见那串钥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睛,伸手在腰间一摸,果然空空如也,随即在地上,所有的希望均变成了泡影,喃喃:“我错了,是我错了。”
任谁听到这句话,都会倒一冷气,因为在地牢的另一侧摆满了各奇形怪状的刑,这些刑仅仅是瞧上一就会两发。孟秀才却满不在乎,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来一串钥匙,说:“你一定还不知,我在二十年前还有一个外号,叫‘妙手书生’。”
鼠先生没有回答,回极其诡异地笑了笑,然后转向密走去。
鼠先生咬了牙,将钢钎一地从大上来,恶狠狠地说:“好恶毒的机关,好恶毒的暗。”
“那我只有希望那一天晚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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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太晚,不会太晚……”鼠先生一边说着一边伸了那只枯枝一般的手。
突然,密传来一声惨叫,是鼠先生的声音。接着就见鼠先生连带爬、跌跌撞撞地跑了来,上着数极细的钢钎,鲜血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