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人是什么事都不成的。”
黑甲神:“大人中了瘴毒,还不过来帮忙?”此时秋气,哪来的瘴毒?黑甲神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就势将千大人向前一推,那两个守卫赶忙向前一步将千大人搀扶住。可还没等站稳,就被黑甲神一手一个劈在地上。
“你若是想要死得痛快些,就不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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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化凤还是没有一丝恐惧,笑:“我知我的命很值钱,我也知我活着比我死了有用。所以,你一定不会杀我。”
“此事万分急,我才持石大人的令牌先一步赶来。若是当真现什么差池,到时候找死的是你还是我啊?”
“哈哈……”石文义仰天大笑,笑声之中却有几分涩,“开弓没有回箭,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杀你。”
刘化凤笑了。
这一刘化凤猜对了,他活着的确比死了值钱。
黑甲神就这样撂倒了三个人,没有半声息。
“你不害怕?”石文义本以为他会让刘化凤吓得,或者会让他跪地讨饶,可是他并没有,这让石文义很意外。
“你这样说话就是在找死。”
陆一白不知黑甲神想要什么,只得压低了形,躲在厩里面远远地瞧着。黑甲神纵横西北十数年未逢敌手,手段果然辛辣无比。半盏茶的时间不到,黑甲神就除掉了帐篷四周所有的守卫。这时,黑甲神才向白绢的朗声说:“少督主有令,传南镇抚司石文义有要事相商,其他人等未得令不许,违者格杀勿论。”
“哼,我在镇抚司二十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谨小慎微,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飞黄腾达。直到现在我才知我错了,有些事不是等来的,是靠自己去争取的。西厂倒了,东厂也倒了,我还是一个小小的镇抚司,既然督主答应我的事没有兑现,我就只好自己来争取了。”
“你不敢杀我。”
黑甲神说得句句在理,千大人也不得不再三思量,当自然还是要先查验一那块令牌的真假。千大人的手才一碰到令牌,就觉得手腕一阵酸麻,一涌,半爿瞬间动弹不得。“你……”话还未,周几大都被黑甲神拿在手里。
石文义带人闯刘化凤的帐篷的时候,刘化凤就明白了一切,淡淡地说了一句:“知人者智也,自知者明也。督主早就察觉你是一个靠不住的人,所以才一直没有委以重任,想不到你知么快就忍耐不住了。可叹啊可叹!”
“一个人若是怕死,就永远不成大事。”
黑甲神说完,石文义便带着一队人走了来,如无人之境。
“可叹你没有自知之明。”
千大人如同瞬间被推了一个火炉之中,痛楚不已,额也迸豆大的汗珠,他此刻就算是想要说话,也是一句都说不来了。黑甲神就这样挟着千大人往帐篷走去,帐篷外面的人并不多,有两个守卫瞧见异样,忙走了过来,瞧见是千大人,都是一怔,不知所以。
“可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