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老怒不可遏,指着金衣人,“你们……”尚未言语来,一柄尖刀从他的心钻了来,背后刀的是那个穿伙计衣服的人。这一刀正中心脏,任凭青袍老武功再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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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在半空中盘旋一周并没有回到金衣人的手中,而是略一停顿,又直飞向青袍老的后心,而青袍老还无知无觉。就算泰山是他在荒芜捡来的一条狗,这条狗死的时候,青袍老也不免多看两。就是这匆促的两,被金衣人瞄准了机会。
泰山浑都颤抖起来,喃喃:“你终于要杀我了么?”
金衣人的衣袖一翻,那柄弯刀,“时间迫,等前殿的事了了,你们再好好叙旧吧。”说完,弯刀便飞了手,依旧是在半空中拐了一个弯,劈向泰山的面门。
那个“伙计”拭着手中的尖刀,不屑地说:“我们不是朋友,将来也不可能成为朋友;我们也不是敌人,但将来却有可能成为敌人。所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勿怪,勿怪。”
泰山中了两刀一掌,已经油尽灯枯,满嘴着鲜血,依稀吐来两个字:“小心……”原来泰山这最后一搏不是为了拼命,而是为了救青袍老。
“那么现在呢?”金衣人没有反驳。若是有人说自己武功不济,那肯定是要反驳一番的,可金衣人似乎默认了他的武功不如泰山。
“所以我们哥俩才会去而复返,毕竟这是你们的家事。”金衣人的这句话是说给青袍老的。
原来,泰山的武功不在青袍老之。
青袍老瞪了金衣人一,说:“难你不知猫有九条命么?”说完向前走了一步,对着泰山语重心地说:“是时候了,你该走了,可不能怪我。”
“你不该到这里来的,我早就告诉过你的。”
金衣人媟笑一声,:“多谢老成全。”然后手一抖,弯刀从泰山的来。泰山也一血箭。
金衣人用力一扯,竟然纹丝不动,急:“你不说他就是那只猫么?”
泰山听完这句话,手一抖,丢弯刀,整个疲了来。青袍老没等弯刀落地,隔空拍一掌,击在刀柄上面,弯刀直没至柄,了泰山的。青袍老叹了一气,似乎有些许不舍,说:“现在你们满意了吧?”
“现在,他就是那只猫。”
泰山中了青袍老一掌之后,依旧使来一招漂亮的移形换位,挡在了青袍老的背后。弯刀瞬息而至,金衣人的弯刀又一次刺穿的泰山的。
陆一白推了几石墙,纹丝不动,再瞧左上方有一块掌大小的亮光,是一个通风的小空。陆一白攀到小空向外望去,只见泰山的面前多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青袍老,另外两个竟然是刚才在废墟的金衣人和那个穿伙计衣服的人。
弯刀挟着风声而来,距离泰山不到二尺却戛然而止,一柄颇重的弯刀竟然被泰山用两手指轻而易举地夹住。
泰山沉默了。
“哼,你们二人若是冒然手,只怕早已成了泰山的刀魂。”青袍老铁青着脸,他的脸从来都是铁青的。
泰山突然跃起,扑向青袍老,这是临死前的孤注一掷,力竟然大得奇。青袍老怒叱:“大胆,尔敢忤逆么?”言语间劈一掌,用了十成的力,正中泰山的。泰山不闪不避,竟然张开门迎上来这一掌。青袍老的这一掌如同拍在一块石板之上,不觉骇然。
“暹罗猫极其名贵,当然不是野猫。”附和的是那个不是伙计的伙计。
“那只猫不是野猫。”说话的是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