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实在无理取闹,又要让人笑,还嫌别人笑的不好,柳邑一开始还耐着合,直到顾晞第五次说他矫造作,跟青楼被卖艺似的,甚至言明要让清歌好好****他,顺便给他拉条之后,终于忍耐不住,一掌拍开了顾晞的手,冷冷:“你就这么希望我跟那狐狸在一起?”
顾晞被他骤然变得无比森冷的表的一愣,而后便释然的笑了笑:“也是,我都快忘了你还有个要复活的人呢。”
她脸上笑得从容,可心里却不知为什么钝钝的难受。
柳邑抿了抿,一声不吭。
方才轻松的气氛然无存,各怀心事的两人相对无言,默默的向前赶路。
不知过了多久,顾晞才轻轻的开了:“喂,你能跟我讲讲你和你老人的故事吗?”
她没有转,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着,好像刚刚说话的并不是她,周遭一片安静,只有二人的呼此起彼伏的缠在一起。
顾晞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提到了嗓里,却依旧装一副毫不在意的样,自般的为自己找刺激。
她既想知柳邑的过去,又不想听他和别人亲密的过往,一边抓耳挠腮的好奇,一边又暗自期待着柳邑能无视她这句话,不要解答。
日暮的天,像一块光芒四溢的玉,将两人的影拖得很,原本挂的太随着时间逝逐渐沉落去,宣告这飞狗的一天即将过去,侧的人不知是不是陷了回忆,迟迟没有开,直到顾晞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他才低沉着嗓音,一字一句的诉说着被他埋藏了许久的过去。
“我是在十六岁那年遇到她的。”
“那时我是当朝的四皇,我的母妃,在我生之时逝世,中之人认为是我克死的她,天生不祥……”
柳邑的生很是怪异,他不像寻常孩,生之时就能睁,生后也从未哭泣,只是瞪着他那对于婴儿来说绝不纯真的,直直的盯着接生的稳婆,怎么看怎么诡异。
稳婆虽是里的稳婆,却也没见得比寻常妇女多多少见识,一看就是个禁不住事的,当即吓得不敢将他抱在手中,一把扔回了母亲怀里。
那短命妃的此刻已经僵,但或许是母连心,柳邑居然在靠近她时发了咯咯的笑声,吓疯了一屋人。
第二天,四皇不祥的名声就传了去,当时的皇帝很是相信鬼神一说,觉得他不吉利,就把他扔了离自己最远的一个院,生怕自己沾了晦气。
从那以后,柳邑就在中受尽歧视,他连个人都没有——没人敢和他接近,连吃都是远远放在门,生怕接到了这位煞星,只有一位刚生完孩,判了死刑的女囚被扔了他的院里,将他抚养到了一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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