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算是什么。
荀祺心底闪过女孩媚的脸庞,糯糯的嗓音此时全都是在撒,甚至脚还故意碰着他的腹,“不要用嘛,不带着比较舒服。”
男人手掌上因为常年练机甲来的老茧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江昔低低的哽咽。
可是时过境迁,昔日那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咪,如今哭崩哭的生生把自己哭成了一只小猫,小小的脸上全都是泪。
荀祺不由的想,如果江昔是猫的,应该是那很可,但是特别顽的纯白小猫,还是那贪吃玩的,尾会翘的,整天就喜盯着鱼贩摊上的鱼。
“而且,我为什么要骂你。我不觉得你怀是坏事。你不只是我的女朋友,你还是我的未婚妻。怀上我的宝宝,是很正常的事。”
她的大脑有空白,难以运转,可是那双狭的睛此时倒映来的全都是她的脸庞,似乎他的世界只剩她一个人了一样。
“而且,”他的语气一顿,忍不住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发现你怀我是真的很兴。”
她应该挣扎的,应该反抗的。
江昔的脑又开始迷糊了起来,这样吻在一起算是什么,她才和荀祺提分手不久。
“荀祺你刚刚撒谎。你一直都在欺负我,才没有疼我。”
我不对,可是我、我我……”
他的烟嗓贴在她的耳垂说话,江昔莫名觉全都发,连耳朵也酥起来,她意识想要挣脱,保持住清醒,可是荀祺就单手扣住了她的双手。
不等江昔回应,荀祺接着开,“不提分手,好不好。”
可是女孩的神如同偷腥成功的小猫,嗓音媚媚,“安全期没事的。”
一秒,他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袭来,江昔挣扎不动,“唔……”
呜!
“和我结婚,不好吗。”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空气中似乎都盈满了他信息素的味。
心全都是她的。
无声无息的,让男人的心脏也跟着一窒。
她的睫微微颤抖,目光都跟着迷离起来。
“我想每天晚上抱着你睡觉,张开睛就能看见你。江江,”他捧着她的脸颊,额抵着她的额,“和哥哥结婚不好吗?我从小就一直疼着你。”
“为什么要骂你。”他弯着腰,拭着她的泪。
吻带着一贯的势,像是他这个人的格一样,一来就凶的撩开她的上颚,钻了去,可是却在她腔的这一刻,吻得缠绵缓慢。
江昔的耳朵莫名再次酥起来了。
她又难受的哭得上气不接气了。
仿佛是耳朵也怀了一样。
男人埋在她的脖颈,嗓音极低,“那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就在这时,那让她耳朵觉得酥的烟嗓再次专注的对着她说,“江江,不和我分手好不好。”
荀祺直接吻上她冰凉的脸颊,一一滴的用去她的泪,只是这样还不够,他的双吻向她的睫上,“乖。别哭了,你没错。”
她当时的嗓音里都是自信。
荀祺是何等的傲,都不给自己亲姑姑女王陛几分面,可是现在却在她面前低声气,明明是乞求的词语,可是被他的烟嗓说来。
江昔觉自己仿佛被迷住了。
知偷鱼吃是不对,知要是被鱼贩抓到是会打狠狠惩罚,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偷吃。
“荀祺?”一陌生的嗓音突然闯他们中间,声音极其温煦,是和荀祺那烟嗓不一样的声线。
男人吻着她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她鬼使神差的跟着开,“我……”
这声音就像是突如其来的一阵清风,把江昔的小脑都给清醒了。
至少,不能这样……任由荀祺吻去。
男人拭着小猫的泪,可是越越多,小猫的哭势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凶了,可是她的泪还是啪嗒啪嗒的掉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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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祺至今都记得那时候被她勾来的炽神,他克制着自己,哑声提醒,“小孩,会怀的……”
她就像一只猫,外表像,格也像。
江昔此时就像是在大海,她拼命的想要上岸,可是她的脚被俊的海妖握住,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拉了海里,被迫与那只海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