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刺青,经过男人发时故意蹭了蹭,顿时觉自己手中又胀大了一圈。
“真想影来在《明周》刊登,标题就叫「东英奔雷虎袋受袭,金枪不倒又被女人玩到残」怎么样?”
“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怎么一直叫「雷生」?显得我们不熟一样。”
讥笑声突然划破望穹,齐诗允放开双手,扶住旁灰斗柜笑得上气不接气。
“或许就能解气了。”
雷耀扬向上挪动跪伏在她大两侧,低与她鼻尖碰,两边虎托举起浑圆反复抓,指腹不断刺激翘立的蓓,中亦是在中来回穿梭抵蹭,直到伞被完全浸,已经是随时可以的状态。
男人邪笑着质问,一只大掌从往上伸她裙底,里没有任何布料阻隔,轻易就能及到那饱满又柔的小山丘。
齐诗允伸手轻轻拨开他额前发丝,指尖顺势停留在他脸颊,笑着回答:
“呃嗯…”
齐诗允睁开望向天板镜中,裙艮第像是不慎洒在雪白床单的一杯红酒,她看见男人半褪睡袍的宽阔肩背,肌凹陷线条,看见双在他笼罩若有似无现,看见自己意志迷失神模样…
“换个称呼好不好?”
只听到男人失笑与她对视,的齐诗允像是恢复了一理智,也盯着他开:“…雷耀扬?”
“雷生敬我一尺,我敬雷生一丈,不是很公平吗?”
修中指陷在她中央轻轻搓,鼻息游走在她耳廓边缘,齐诗允被挑得满脸红,饱满微微起伏着,隔着丝质面料的两粒圆珊瑚珠慢慢起暧昧廓。
“就这么记仇?把我玩残了你就开心?”
雷耀扬无奈解释,低吻她锁骨边一枚小痣,试图哄好这跟他较真作对的鬼小女人。
语调夹带着诈的绵尾音,齐诗允扭动起腰想要更一步,抬看到镜中自己求不满模样,小腹涌动,只觉得酸更甚。
“被你撞了又被你耍了,还不够解气?”
视觉海浪般袭击神经,开始刺激涌寻找,被贴在贝里的手指撞了个正着。
听罢,男人嘴角上翘,苞的力度和缓温柔,侧在她耳边细细厮磨,牙尖咬上她发耳垂嘬在边抚,直到女人发舒服的轻哼才慢慢放开。
“那…雷总?雷老板?奔雷虎?雷电加?雷打不动…”
“就这么喜我玩你这里?”
“你正经,我
“你们东英社少说也有五万人,加上其他社团…一定卖到爆…”
卧室灯光蓦地亮起,一秒一轻,女人被怒气冲冲的嘲讽对象横抱起丢上柔大床,天板银亮镜面清晰反她曼妙姿,接着男人如猛虎扑一般压上她。
“雷耀扬…”
“不觉得你很贱吗?”
男人延伸到蘸取,又用手指两边撑开黏,中指一一轻轻击已经突的珠反复挑逗,又慢慢向轻扫小小的椭圆延孔,最终抵达淅淅沥沥的幽径磨几秒停止了动作。
齐诗允不不慢,伸手环住雷耀扬脖颈,微微扭动着腰还是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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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气话。”
“又耍我,好玩吗?”
“刚才在沙发上你不是也玩得好开心?”
“我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
“听起来不够亲切。”
温隔着睡裙咬她起的尖,直到布料被浸得贴着肤,又被男人十分利落地褪去随意扔在一旁,大片如玉般姣好。
“如果雷生好好为我服务一次…”
“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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