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低姿态也没脸面来找他求和,直到现在还在苦撑。
“呵呵…几家麻雀馆收不过是九一。”
“扬仔,我知你们想要铜锣湾,但你可知洪兴每个月给我的数是多少?”
程泰被一堆糟心事堆着火聚在腔,说话气也变得不大好。但没想到对方依旧笑容挂在嘴边,向他不疾不徐:
“我知泰叔向来胃大,但吃多了难免也有消化不良的时候。”
“比起动刀动枪还要惹到差人,我们两叔侄坐来谈妥,也不用不费一兵一卒,岂不是皆大喜?”
男人把话锋一转,程泰眉目立刻变得警觉起来。
最近几周国警方正调查他在当地的诸多不法勾当,连同他的门生庄炳替他在叁藩打理的大半生意都被彻查,而最衰的莫过于最近暗地跟踪自己的鬼佬都有好几个,一些投诉他场有问题的匿名信也在不断现。
去年吕乐派人枪杀自己不成,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他如果知晓,肯定不会放过,那衰人一定是收到风声才会有此异动。
今天就是因为有匿名信投诉旗的芬兰浴场里有易,手底人不用,还要让他一个社团龙面同那帮废柴差人解释周旋。
幸而最后查清是莫须有罪名他才能从差馆来,偏偏半他又被在家养胎的妇打来电话撒痴抱怨添,繁杂绪全堆埋一起,令他烦躁得想要原地爆发。
东英虽然想要争夺铜锣湾掌控权,但结合近日海外的诸多异样,他猜想这些龌龊手段八成又是吕乐所为。
然而最可气是笼络蒋天养的计划以失败告终,对方表示并不想接手自己死鬼老哥的烂摊,就连蒋天生殡那日他都没有回香港。
奔雷虎单枪匹,带着十成十把握来同他讲数,这许久未受人掣肘的屈辱化成怒火在腔燃烧,让傻佬泰莫名想起雷义那老狐狸曾经压制自己的。
思想挣扎许久,指里的卷烟烧了大半,程泰十分明了当势对自己有多不利。
如今没了龙的洪兴社像是手山芋人见人躲,虽然推举陈耀暂代坐馆稳住局面,但洪兴旗的生意也有漏,一分合伙人已经撤资撤,他们之前洽谈的几个项目也遭到临时变卦……
再这样继续耽误去,只怕会有更大变数。
曾几何时,他也生像吕乐一样离开本埠在国外逍遥的想法,但现在已是退两难。形势人,暂时无法腾手去应付更多,他已经被多方势力围困在其中,快要无法脱。
老人吁一气,盯着雷耀扬淡定面容,不得不暂时向他妥协:
“说吧,你们给的条件。”
“你老人家知我事向来分明,分是分,生意是生意。”
“洪兴曾经给泰叔多少,我们东英也会一分不少的给你。还有这个…我猜,是你目前最想要的。”
说罢,男人将桌上一份事先预备好的文件递给程泰,示意他打开。
对方神诧异地接过后,又拿自己衣兜里的老镜好,才将信将疑地开始翻看。
程泰神错愕,狭两聚焦在合伙人名字上反复确认,是前几日同他说想要撤资的大陆商人。
“泰叔还想要在大陆发展,何必绕那么多弯?”
“如果早告诉我,还有几桩生意也不至于打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