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坐上琴心（H）(2/5)

雷耀扬显得有些无奈，但也只问她想听什么。

两人境，犹如共同置于缀满繁星的夜空的平静海面上，细碎的声也变得圣洁。所有的意在此刻凝结，又缓缓动在十指之间…即便是通篇的十六分音符，也能在这曲调里受到如梦似幻的好。

待一曲终了，重拾技艺的亢奋令齐诗允的心得飞快，手指迟迟也不愿离开这上乘的光琴键。

女人脸上笑意十足，名要听赫的《C大调前奏曲》。

待齐诗允与他隔开一些距离端坐，男人继续直脊背，开始在心中默背琴谱。

突然混合来的同频同调就如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惊鸿一瞥，令雷耀扬倏地张开双。

音值和速度保持度一致，节奏也把控得恰到好，他们的手指在黑白键上默契错，将赫这首名曲演奏得彩纷呈。

“小时候学过？”

安静坐在他旁的女人仔细数着拍，认真观察他的指法，正在等待最佳时机。

男人的回应则是豁然又欣喜的朗笑容，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想要和她完成这一曲。

赫他平时弹得不算多，但这首门级神曲太有名，他曾经也练习过多次，能够完整记住。

“唉呀，好难喔……”

“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弹钢琴的事？”

雷耀扬倒是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的平静，耐着为她重新解释一遍。

待弧型琴盖缓缓阖上，雷耀扬拉过她在怀，惩罚似的她光如玉的脸，却又带着烈的溺和珍觉，如获至宝一般。

在曲后半段前的间隙，她气端正坐姿，抬起双手势加。

他也想不明白这女人明明也古典乐，平时还能够跟他聊赫聊舒曼聊莫扎特，本以为是她小时候家境优渥或许系统学习过…现在看来，她完全是一窍不通。

“雷老师，你先弹一首给我听好不好？”

不过没关系，就算再没天分他也有信心教会。

过了须臾，当十指碰在北锡特卡云杉木质琴键，悦耳的音调随之漾在宽阔的空间中，雷耀扬闭上，灵魂也随之沉浸在那经久不衰的古典旋律中。

见他脸上没什么表，齐诗允更是玩心大起。她故作生涩，用右手指在面前的黑白琴键上僵地戳，戳几个完全胡的音符，又百无聊赖看向旁男人：

肌记忆仿佛重回巅峰，中燃起的斗志令齐诗允不甘示弱，也想尝试与他一较。

“齐诗允，看来你演技也不比你的琴技差嘛。”

就像是微风拂过面起层层迭迭的涟漪，令女人脑海里接连浮现靓丽的维港夜，浮现每个练习钢琴的午后，浮现父亲对她展的笑颜…

明丽悠扬的琴声绕梁不散，在弹奏者用心演绎更显典雅通透。

“雷生的技术是大师级别，我怎么敢随便卖？”

辜的表，看向已经把这个问题给她讲过不三次的男人。

此时客厅渐渐归于寂静，刚才那一幕，就像梦一般的不真实。

她倾斜着倚靠在男人前，笑靥如，像一阵和煦的风拂过他的心脏。

他转，用一非常不可思议的神态看向这个对他还有所保留的女人，而齐诗允只是对他明媚一笑，似乎对他的反应到极为满意。

这首看似重复的严谨曲调里实则变化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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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首对你来说太简单了，我虽然熟悉但很久没弹过。我刚才也是了好大决心…才想要尝试第一次Piano  Duet。”

她的每一次起落、力度轻重、连奏和断音都是令人听不瑕疵的隽永灵动。

思绪变得飘渺又清晰，齐诗允用手指轻轻打着节奏，在心中默背一遍琴谱。

看男人宽大颀的手指能跨十个琴键，她仔细琢磨起自己刚好够八个音的手，应该如何取补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