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种情况,警察早早就联系了她亲生母亲,但是她母亲远嫁外地,听到女儿的事情后,先是惊愕片刻,随后就一直在电话里骂钱婆婆骂钱力,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听得人直皱眉。警察听她发泄了半天脏话,最后耐着性子希望她能到医院来,温舒语母亲话音一转,表示自己的小儿子才一岁,没有人照顾,恐怕走不开。
现在钱婆婆和钱力进监狱,这边只有些远房亲戚在,发生这样的事,温舒语需要很长时间的治疗和心理辅导,需要人耐心照顾,远房亲戚恐怕没那么有耐心。
“能联系上她亲生父亲么?”
众人摇摇头,就连钱婆婆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警察再次询问温舒语母亲,她就一句话,人已经死了。
最终警方联络了本地妇联和儿童救助机构,暂时由他们来负责温舒语的事。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媒体,当地媒体记者很快赶了过来。为保护温舒语,媒体没有将她的样貌和名字公布,这件事当天就发了出来,并且迅速就上了各个平台的首页。人们看过后都气愤不已难以置信,这是至亲之人,并且还是个小孩子,究竟有多畜生才能下得去手。
众人全都要求对那畜生母子俩从重从严处罚。
温舒语醒来后不哭不闹,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问护士要了书来看。治疗时有些痛她也只是咬着嘴唇忍着,这点痛比起曾经受过的折磨完全不值一提。
她住的病房靠窗,除了看书就一直盯着外面看,旁人以为她是有心事,其实她只是在等待那个给了她希望的妖怪出现。
她不知道林团叫什么名字,只默默地在心里呼唤着小白鸟。
呼唤了不知道多久,窗外的天空突然出现一个黑点,黑点越来越近,慢慢变成了红色,最后一只红色小鸟出现在了窗外。
为了防止病人跳楼,医院的窗子几乎都是封死的,没有封死也只能向外推出一个不足巴掌宽的缝隙。
温舒语跟小红鸟对视,她本来以为是自己呼唤的妖怪来了,可这颜色不太对劲,她心里略有些失望。
但小红鸟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看着她。
温舒语观察着小红鸟的尾巴和眼睛,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差点扯到手腕还没有拔掉的吊针。这只就是她求助的妖怪,既然是妖怪那会改变颜色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来了。”她小声喊道。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手上的吊瓶也没有挂完,温舒语没法去窗边,只能这么小声喊着。
林团朝她点点头向别的地方飞去,转了一圈最后终于在一个卫生间找到一个开得很小的窗子飞进来。
她落地变成人,毛色变了今天的裙子也从白色变成了红色,这颜色衬得她有种张扬又艳丽的美。
林团走进温舒语的病房。
这会探病的人刚离开,媒体记者儿童救助心理医生也刚出去,没有旁人在。
温舒语眼含期盼地看着林团,她身上已经没了那种恶臭的味道,整个人闻上去都清新了不少。看到林团她一丝害怕都没有,反而还有点亲近之意。
林团坐在她床头,看着这个曾经眼神满是恨意和绝望的人类幼崽。
“现在还想被我吃掉么?”
温舒语愣了愣,脸上没有后悔也没有畏惧,自然地朝她伸出了手臂:“我们做了交易,肯定不会改,不过我还没有洗干净,可以再等一下吗?等把这瓶水挂完我就去洗澡。”
她还以为林团是来收祭品的,她已经从警察那里知道外婆和舅舅都被抓了起来,两人对自己做过的事供认不讳,甚至还说了更多他们没有询问的事,现在□□比对结果出来了,侵害温舒语的人就是钱力,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钱力面临很多项指控,几十年都绝对出不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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