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邹婷还是不甘心,“不是太爷都废了吗?只要再等等,他都失了势了,又能怎么……”
没有什么事是父亲摆不平的——就算当年,她从酒吧里回家时,路上不小心撞了个人,吓得六神无主地冲回家,告诉了父亲,他还不是轻轻松松就摆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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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你要想想爸爸多大岁数了,还能护你几年?”邹世勇觉疼,叹了气,“事有轻重缓急,形势比人,这时候你不劝着你哥哥,还撺掇,还闹,你是想让我拿这把老骨去跟宗家人拼吗?”
这些年来邹婷早已淡忘了那件事,如果说那件事对她有什么影响,那就是让她刻地意识到——
为首之人示了证件,公事公办,宣告来意:“调查组接到举报,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她,可以为所为。
邹世勇的心完全沉到了谷底。
辩解有用的话,就没有人会被抓了。
“失了势也能碾死你!”邹世勇就知,不是她还是邹建安,都一门心思觉得宗衍地位不保,只要等一等、拖一拖,他失了势,就自然不必再受他的辖制。
邹家的麻烦还拖着迟迟没有解决,跟这个比起来,邹婷反反复复抱怨的封季同不回家、心里如何只有那个狐狸生的野、如何想死儿、死她们娘儿三个……等等这些,都是些蒜不值一提的小事,饶是邹世勇向来溺女儿,也忍不住气她拎不清重。
邹世勇脸发白,一时形不稳,“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都退休这么些年了,天天在家里喝茶看报,清清白白……”
而且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一行六人。都是生面孔。
这阵仗是什么意思,邹世勇很难不往那个方向想,却又不想相信,心却忍不住沉了去。
“还不是你三天两的闹?你要是早听嘉月的,面上先忍一忍,私底怎么收拾小贱不行?非要闹得夫妻离心!闹了这么久,闹什么成果来了吗?家里了这么多事没见你关心,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不是四岁的小孩,能不能有!”
可是这事是能赌的吗?
她何曾听过父亲如此严厉的吻?
邹婷隐约知家里最近是了些麻烦,不过她这辈都没有工作过一天,只觉得有父亲和哥哥在,些许的麻烦而已,很快就能摆平。
有两人去了窗边,把守住窗,预防他窗,另外四人将邹世勇围住。
“不是叫你去,”邹世勇又何尝甘心低,只不过是能屈能伸,先过了这一关,回有机会再找补回来就是了。他知女儿的脾气,可不放心她去低这个,“你劝劝你哥哥,我豁这张老脸来,该歉歉,该赔礼赔礼。”
邹世勇好容易说服了女儿,只觉得心力瘁。他正要联系女婿,委托他从中牵个线搭个桥,就在这时,保姆说有客人上门来访。
后来听说那人不经撞,死了。她起先还有张,不过有父亲在,她只是国晃了一圈,事就完全解决了,甚至再也没有人提起,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邹婷习惯了事事都由着她的脾气来,偶尔哪里不顺心,只要闹一闹,上就能顺心了。
邹世勇冲保姆使了个,“几位这是……”
邹婷到底还是比邹建安听话一些,父亲发了火,她只得听从,不不愿,“那行吧。”
他都已经退来好几年了,怎么会突然找上他?
而且,他为什么事先一风声都没有听到?
可是,她第一次听到为她遮风挡雨、让她能为所为的父亲,用这颓唐无奈的语气,跟她说话。
不是在位的还是退休的,最不愿意接待的访客,无疑是调查组的人。
“可是、可是,”邹婷嗫嗫,“难要我,去低声气求那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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