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在意她。”
等等,她在哭吗?
Grace吐了烟:“哦?真的吗?”
她想起刚到京国时无所适从的自己,成绩一落再落,她也寻不到继续的动力。以前每日见到唐言章,她都会升起探究与靠近的冲动,偶尔也会故意制造些巧合来博得女人额外的关注。
“学习这东西,你也急不来。”
她喜唐老师吗。
……
她不知自己在对面里,像是一个漂亮的,易碎的玻璃娃娃。
“等你醒了……”洛珩的声音有些细微的哽咽,“再说好吗。”
在酒的驱使,唐言章已经沉沉睡去。洛珩披了件外匆匆楼,寻到一家凌晨还在开的小卖要了包烟。
那一刻,洛珩竟无端想起了唐言章温,握着笔轻轻拧起眉批改作业时的模样。
女人的脸,却不小心到了和她温一样冰冷的。
“既然你能这个学校,就证明你本事不小。”Grace的声音总是着很的调笑语调,娉娉婷婷地,“那么,我可的小家伙,你连暗恋都没有尝试过吗?”
洛珩掐灭了燃着的火星,后知后觉的痛意升起。心底那个被凿开的大又涌了名为被后被抛弃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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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章奋力睁开,却提不起任何力气去分辨思考,她的息声断续,只能堪堪听见一些洛珩的喃喃细语,声音很轻,但却一压在了她心。
她怎么会不喜唐老师呢。
洛珩偏过,将吻印在了唐言章的耳后。
洛珩彻夜未眠。
或许是被那不为人知的熟悉驱使,又或是想为自己寻一个无望日里的曲,她顺从了Grace的邀约,每每压力大到难以眠时,她会偷偷溜宿舍,跑到她的教学楼天台烟。
她说,唐老师,唐老师…你推开我太多次了。
等到黎明来临,唐老师又会变成平常那克制而隐忍的样。那些嗫嚅在嗓里的话语,埋在层层枷锁和禁锢的真心,她无法窥见。
她一接一地,似乎只有将尼古丁肺里才能暂时抚平惧喜加的思绪。
“没有。”
酒后说的话,她不敢当真,也不能当真。
“小家伙。”Grace自鼻腔里发一声慵懒的哼声,“在意和喜,本来也没那么多区别。”
就是那个时候Grace注意到了她。
……
“你刚才那样,分明就是想到了谁。”Grace眯起睛,笑得极其得意,“即便不喜,那也一定在意得不得了吧。”
Grace最为明显的一金短发沉在夜中难以辨认,每次见到,洛珩都会失神半秒。
洛珩如海藻般的发铺在她两侧,搂着她的腰,一遍遍加重力度。没有多余的动作,似乎只是单纯来回,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属于她片刻。
她是不是再聪明一些,再仔细一些。
洛珩摇了摇:“我真的受不到这些。”
她忽然不想这夜散去,再些,再一些,她就能多贪恋片刻唐言章的放纵。
又或者像个正常人一样,拥有完整而饱满的,有着和谐平稳的原生家,她就能更早一步得答案,更早一步靠近唐老师。
来得很快,夹杂着细微的痛意,唐言章在洛珩的怀中,颤抖着发细密。
那场对话没有讨论一个结果,只草草收尾了事。彼时的她并没有思过Grace的那句话,只笃定自己数千个一望到的生活,不会产生额外的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