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知,而偏偏这两人又都是细腻的格,倘若旁敲侧击,一定会引起她们的注意,况且她们二人与唐言章都不算相熟,李云或许能知些学校上的事,但终归英语和数学不在同一个赛上,也未必会告诉自己。
怎么办。
洛珩将一发束起,站去台,盛夏的晚风总是比较温柔,她试图用这方法令自己冷静。
……
还有一个人可以问,阮澄。
洛珩眸动了动,拿起手机给少女发去消息。
不一会儿,她的语音通话便播了过来。
“学,这是什么风啊,怎么把你刮来了?”
“我有些事可能要麻烦一你。”
“诶?你说。”阮澄将手机换了个边,“只要我能帮上,万死不辞!”
“…你的爸爸在一中教书是吗?他和唐老师认识吗?”
“这说的什么话,当然认识啦,唐老师怎么了嘛?”
阮澄确实比一般孩锐许多,洛珩压了压声音:“嗯,学校一届的毕业组是不是有什么变动?”
阮澄的家人在一中任教,如果是工作上的问题,问她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电话那的少女答应得很脆。
“我妈妈差去了,可能过两天才有结果。唐老师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学放心。”
“妈妈?”洛珩有些疑惑,“不是爸爸是老师吗。”
“哎呀,我爸爸是个生老师而已,偷偷告诉你,我妈妈可是校哦。”阮澄咯咯笑了起来,“如果学校发生了什么,我妈妈肯定知。”
……原来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正校居然是阮澄的妈妈?
“谢谢。”洛珩了发疼的眉心,挂断电话,思绪不受控地四散。
还有几日才能知结果吗,倘若不能确切知唐言章一反常态的原因,她坐立难安。
这一幕让她想起了儿时那个烈日炎炎的校运会,唐言章也是这样突然倒在了她上,孤立无援,她又急又忧,却分不开脚步去彻底解决,只能原地等待着谁来帮忙。
洛珩幽幽叹了气,了支烟。
她将电话回拨,想再听一听唐言章的声音,却只剩忙音。
阮澄并没有让她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