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ce睛一眨,轻飘飘的话语就轻轻窜了来:“你姑且可以将这次突然的碰面,也当作我的一‘重返犯罪现场’的行为。”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些什么。”Grace伸手,提起翻着开的壶往茶上淋,“毕竟我们都清楚,有一个人虽然不在场,但……”
和自己像吗。
唐言章蹙眉,有些捉摸不透前人话语里的义。还没等她往思考,Grace就打断了她的沉思。
唐言章抬眸,木桌底是悄悄攥的掌心。
金发女人慢条斯理地端起杯盏,轻呷茶汤,末了还扬眉,似乎颇为满意此茶汤的香。
“先不提这个,唐女士,最近过得还好吗?学校里有没有麻烦事?”
“我和洛珩……”
“没有等很久。”唐言章言简意赅,收回明显的视线,落席伸手替她斟茶,“你染发了?”
场面一时陷了一阵短促的缄默。唐言章垂眸,指节曲起,等着Grace藏在官话真正的目的。而Grace又眯起狭眸,细细打量起唐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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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底,哪有半分真切的歉意。
“不要着急,在说这个故事之前……”Grace将茶杯放,磕一声清脆碰撞,“我需要先对你个歉。”
未尽的话语像是刻意的留白。
她望见前金发女人忽而上扬的角,无无尾地回她一句:“学无止境。”
Grace在茶杯前曲指轻叩,示意谢。尔后又蜷起自己的发梢,眨眨。
“什么意思?”唐言章眉皱得更,“Grace女士,如果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可以直接一些。”
“还好。”唐言章,“你呢?”
“她…你们过得怎么样?”
Grace双指挲着青绿茶盏边缘,微微仰起颚,视线从右方洒的日光往外延伸,最后落到前正襟危坐,姿的年女人上。
不知过了多久,金发女人吃吃一笑,悄然打破了互相沉默的僵局。
虽然金发女嘴里说着对不起,但唐言章看得真切。
即便是这样意识的跑火车,洛珩都与她那么像。
“倒不如说,只是回去了。”Grace轻笑,“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只是为了见你,特地蓄起发,染了个黑。”
“越是极端,恐慌,绝望的结局,就越会激起他们的狂,快……与满足。”
“嗯,我也不跟你兜圈了,唐女士。”Grace提壶,将茶叶重新冲泡一,替前明显有些不解的女人斟满茶,“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在心理学的研究领域上有一个很奇特的现象。有相当一分的罪犯,他们喜在作案后再次重返犯罪现场。哪怕隔着几步路就是警察,就是家属,就是无数的监控与审查。但他们就是不怕……听上去是不是很冒险?”
“仅仅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习惯了。”唐言章挑着话应,微微抬眸,“那你现在?”
唐言章微微蹙眉,双手抱臂,淡泊的双眸落在前娉娉婷婷笑着解释的女人脸上。
好像,好像又不是很像了。
“我早不教书了,事儿太多,麻烦。”Grace百无聊赖地哼了一,黏黏稠稠的,“我其实佩服你能教得初中,一想到要面对一群小孩我就疼。”
唐言章松开手,有些意外。
她慢条斯理地捻起夹,将锋苗取:“关于这件事,大家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他们这行为是为了寻找并销毁证据,也有人说是为了试探警方态度,看看案件调查到了哪一步,好为一次的作案准备。不过,我个人认为,罪犯这行为最直接,也最纯粹的动机逻辑,只是观察受害者家属的痛苦,并欣赏自己的杰作…当然,这人通常有着度的自恋与偏执型人格,他们衷于以痛苦来量化自我成就。”
“你们?”Grace睑微抬,似是有些惊讶,半晌,重的笑意加,“不不不,唐女士,你误会了。我和洛珩已经两年没有见过面了。当然,也没有别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