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洛珩将手边喝了一半的红酒瓶往桌面上搁,“想喝醉还是很简单的。”
她转,后腰硌在冰冷的大理石桌沿,一双辨不绪的眸虚虚落在唐言章脸上。
她望见洛珩原本无甚表的脸上呈现一状似解脱的笑意。角微弯,眸淡淡,指腹却停在那片皙白的区域没有更一步的动作。
要这么形容,是因为她在沐浴期间听见了窗外忽然砸来的雷声。混合着洒淋来的珠声响,偏生合奏成了一场淅沥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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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犯瘾的时候,也需要相应的藉来疏解。
“……洛珩。”她仰,在短暂的换气中息,“雨了。”
“菜倒是买齐了。”洛珩弯眸,“唐言章,你说我要是醉倒在浴缸里,你会怎么?”
唐言章缄不语,半晌,她拿过剩的红酒,垂眸。
洛珩罕见地停了的动作。
“你喝醉过吗?”
她把她的烟掐了。
洛珩的没有掀,指尖在她脖颈勾了一,惹得后者微微仰。
切到一半的果摊在手边的砧板上。唐言章捻起一块苹果糊嚼着,手上的在的洛珩柔的上。仅一秒,就被走。
“我扔了。”洛珩声音淡淡,但手上力度却突然加大,抬起她的颚迫她直视自己。
“那我会和你一起。”
她了淋淋的发,生涩珠沿着额顺了角,痛得唐言章眯起缓解。
“嗯。”她不置可否地应了声,“我去收衣服。”
甜大概是因为苹果。
窗外果然雷声翻涌,伙同后聒噪的油烟机,将二人此时更偏的吻搅得急躁且肮脏。
“…阮澄是怎么的?”
女人冰凉的手探了她的衣领当中,沿着畅的脖颈线条一路往,直到停在了她的。
年女人有些疑惑。
“不急。”她勾过洛珩的后颈,“我看过天气预报了,未来一周都会是大雨。”
实话说,洛珩的侵略一直都极为明显。尤其是当年那双极为好看的丹凤眸,压着缱绻笑意一颗颗解开唐言章扣得严整的衣纽时。
“……那条项链。”年女人的声音艰涩而沙哑。
洛珩抬起:“她只是把我叫醒了。”
原本讨吻的人抓回了主动权。
这次的吻比起方才蜻蜓般的相显然要更糜靡一些。她叼住唐言章的,尖细的犬齿磕碰着柔的,在一片唾缠中如愿品尝到一丝甜腥的气息。
她从后环住洛珩的腰,隔着垂的发丝轻轻低嗅。洛珩温不,她靠在后背,也能借着冷意散去一些刚洗完澡的度。
一刻,她抚上唐言章有些尾纹的角,稍稍低,平薄的微抿。
唐言章显然读懂了她的意思。
唐言章握住她的手腕。
她伸手,穿过洛珩纤细的腰,将她往自己前。低垂的睑颤动,就连换的吻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而唐言章也在她嘴里嗅到了稠的酒气。